“如何练?”
“猪肉兔子小白鼠!”容小鱼一锤定音,“一定要练到手法娴熟精湛!”
木言有些恐慌,“就我们俩吗?”
“不,只有你一个。”容小鱼露出魔鬼般的微笑,“师父说他年纪大了见不得血腥,到时候他就负责出面说服病人。”
皱眉想了想,容小鱼又道,“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手术总归有风险,所以我们要写一份知情同意书让病人和家里人签字画押,免得他们讹我们。”
木言听得一愣一愣,“好像好复杂啊。”
“那你接着去背药方?”
看着容小鱼露出的森森白牙,木言打了个冷颤,“不了,我还是对手术更感兴趣。”
日子过得飞快,日升月落,在木言的勤奋练习下已经可以做到一分钟打好六十个手术结。
杏林老人目光幽幽地盯着桌上的兔肉,“鱼啊,我们吃了几天兔肉了?”
“好像连着七天了。”容小鱼咽了咽口水,她现在看到兔肉就想吐。
木言闻言放下书看了眼桌上的菜,“怎么了,是我的厨艺下降了吗?”
容小鱼连忙拦住快要发飙的杏林老人,看了眼吃一口菜翻一页书的木言,轻声安抚,“师父冷静!师兄好不容易开了窍,我们先忍忍,吃青菜,有益身体健康。”
容小鱼说的不错,木言确实开了窍,甚至是痴迷起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余下的时间就抱着容小鱼给他的书啃。
她果然没看错,木言肯定可以成为未来的临床一把刀。
很快,医馆迎来了第一例需要手术的病人。
男人突发肚子痛,疼到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在地上打滚。
容小鱼听着他的症状便怀疑是急性阑尾炎,于是让男人躺在床上准备对他进行一系列检查,并让木言在一旁学习。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怎么脱我男人衣服?”陪着男人过来的妻子一看容小鱼要掀开她丈夫的衣服,立马不乐意了。
容小鱼冷淡地看过去,“我是大夫,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而且为何男大夫可以给女人检查,反过来却不行了?”
男人疼得受不了,满头虚汗,凶了那妇人一顿,“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别吵了,你想疼死老子吗?杏林老人你还信不过吗?”
妇人讪讪闭了嘴,狠狠瞪了容小鱼一眼。
容小鱼无所谓的耸肩,眼神示意木言看清楚她的手法。
她伸手在男人腹部触压了一会,直到按压至右下腹的一个地方猛地松手后男人突然惨叫了一声,容小鱼对木言点点头,“记得这是哪里吗?”
木言眼睛一亮,想要不想地脱口而出,“是阑尾!”
“不错,”容小鱼满意地点点头,脱下手套扔到脚边的垃圾桶,对男人淡淡道,“你这是阑尾炎,我怀疑已经穿孔,所以才会疼得这么厉害,需要紧急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