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五年前的圣诞节,第一次品尝禁果之后,就曾有过无数次的亲昵,同时,闵先宁曾经也无数次的纳闷,明明贺劲和自己都是第一次,为什么他就那么娴熟。
让她叫就叫,让她哭就哭。
在床上,贺劲完全成为了一个主导者,控制着闵先宁的命门。
有几次,她哑着嗓子,还想提醒贺劲,别弄出印子,可她话还没出口,人就再次被贺劲把神魂冲散。
……
癫狂荒唐,一直持续到深夜。
夏日亮天早,眼看窗外放出鱼肚白,闵先宁推了推身上缠紧的手臂。
“贺劲……你该回去了……万一让人发现……”
“你叫我什么?”男人闭着眼,可话里的威胁一点不减。
“再叫一遍。”
他的强迫,叫闵先宁有点羞赧。
两人好了这么多年,她从没叫过,虽然现在名正言顺了,可要是叫出口,似乎……还有点难。
“嗯……”她犹豫片刻,脸埋在贺劲颈间拱了拱,口齿含糊道:“老公。”
贺劲闭着眼,笑容清晰而满足,低头亲了亲闵先宁的额头,才睁开眼。
“等裴云安的事解决了,我们一定要把这些年的时光补回来。”
流逝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是否真的能弥补,完全是个人单方面的意愿,但,贺家的仇,一定要报。
裴云安父子陷害贺氏,害得贺宗昊现在还在牢中,这笔恩怨,连闵先宁都不能坐视。
这么多年,为了搜集证据,为贺宗昊翻案,闵先宁和贺劲假意分手,然后一个进投行,一个杀回商场,等得就是把裴云安逼入死角。
闵先宁:“裴云安能找上我,也是被你逼得没办法了,但他现在明显还不相信我,所以,反复试探你我的关系。”
“现在对外放出的消息,是你和雨凡结婚,而我,是被你抛弃的怨妇,裴云安应该多少能放下点警惕了。”
贺劲起身,精健的身躯,站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拾起散落的衣物。
随着动作起伏,肌肉纹理纠结有力,小腹连着两条大腿,蓄着剑拔弩张的武器,一走一动,拍打着气势。
叫闵先宁不想看,又忍不住红了脸。
她本想说两句正经话,贺劲套了件衬衣,却故意不穿下面,走过来,他一边系纽扣,一边勾唇笑。
“老婆大人英明,处处筹谋妥当,我突然觉得自己除了伺候好你,似乎也没什么可做的了呢。”
闵先宁嘴唇发干,被打趣得无力还击。
“贺劲,你真够流氓的!”
贺劲大笑,俯身偷亲她的脸颊,“拿到万培的原始账目,到时候哥哥奖励你吃棒棒糖。”
“滚!”
闵先宁一掌要呼贺劲,却被他巧妙躲开,手掌收势太慢,直接打到了贺劲的腰腹上。
啪得一声,听着清脆,可贺劲没怎么样,反而是闵先宁手掌震得生疼。
她又要恼,贺劲带着笑意,坐下来,帮她揉,眉眼里终于有了几缕化不开的柔情。
“宝贝,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你还是我老婆,我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