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他喜欢闵先宁这件事,他以为是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心里发虚。
孟听涛挠挠头,呵呵呵地笑:“这不周末嘛,闵先宁刚搬完家,我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她叫你来的?”贺劲问。
“我……我,没有,我就是想过来看看……”连个谎话都说不利索,孟听涛心里暗自叫苦,估摸着自己要藏不住了。
贺劲:“既然她没叫你来,以后就少来。”
孟听涛抿嘴,更加尴尬,两人正在门口对峙着。
屋内,传来闵先宁的声音:“涛子来了?”
“诶!是我!”孟听涛赶紧应了一句。
“那你不进来,干嘛呢?”闵先宁的声音突然就像越冬的春雨,一下就浇开了孟听涛心口上的花朵。
有了依仗一般,孟听涛心花怒放地跟贺劲说:“那,劲哥,我先进去了。”
潜台词是:要走,你赶紧走吧。
贺劲眸色深沉,定定看了一眼孟听涛,大步迈出门槛,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
孟听涛自己从鞋柜里,找出昨天穿过的一次性拖鞋,走出玄关。
闵先宁那只包扎的大胖脚,一下就映入眼帘。
看样子还挺壮观。
“你脚怎么了?”
孟听涛瞪大眼睛走过来,蹲跪在贵妃塌边上,仔细翻看,想碰又不怕弄疼闵先宁。
一时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叫闵先宁一个白眼回敬他。
“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只是崴了而已。”
“还而已?!你跟劲哥干什么了,把脚给崴?!”
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他关心的,都是别的雄性在自己地盘干了些什么。
闵先宁想笑,更想大骂天下男人。
不过,她还有理智。今天的事如果不跟孟听涛交待清楚,估计自己耳根子就得被人给磨叽死。
“今天闵辉存订婚……我跟邹柔母女碰上了……大家发生了点肢体接触,然后……就这样了。”
前因后果,捞干的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只是,闵先宁没想到孟听涛听完了,光骂娘就骂了十分钟。
“这一家人真够好意思的啊!”
“当初在临南,闵辉存到处跟人说,你是亲戚的孩子,整个西南交大都知道……现在又说他和你同母,这人真够吊啊!”
“要脸不要啊!”
“说你是他亲妹妹,他怎么没把你保护好啊!”
“我艹!说得我,这么多年过去,怎么又想打人了呢!”
孟听涛就跟演话剧一样,一个人夸张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念念有词,闵先宁用手支着头,就那么静静地、略带无奈地看着他。
许是一个的独角戏有些闷,孟听涛转悠回来,问闵先宁:“我说你也太佛系了吧,人家都敢抢你妈,你还坐得住?!”
“涛子,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你说怎么怎么弄闵辉存,我就怎么弄他,我跟你说,全京城的开房记录,就没有我弄不到的,搅黄他豪门梦,就是分分钟的事!”
“涛子,”闵先宁定定地看着他,“这房子的优惠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