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树枝带来不大不小的火光,火焰调皮地跳动着,在石壁上映出残影。火光前,叶泽兰靠着凹凸不平的石壁,温柔地笑着,你瞧,我们还活着。
简单地处理伤口,拿着火把,两人开始寻找出口。
走过蜿蜒曲折的入口,来到一小片空地,在巨大的鹅暖石后面找到狭窄的过道,一前一后地穿过,又走了十来步,映入眼帘的是空旷的沙地。
甩了甩尾巴,棕毛松鼠欢快地跳进沙地,细沙飞起,不少沙子跑进棕毛松鼠的嘴巴里。呸,吃了一嘴沙子。
吐完沙子,棕毛松鼠开心地在沙地里打滚儿。
柔软的沙地成了棕毛松鼠的临时乐园,抖了抖身上的细沙,小心翼翼地抱着视若珍宝的尾巴,棕毛松鼠露出委屈的小眼神,秃了,嘤嘤嘤,变成秃子了。
原本漂亮、柔顺、浓密的尾巴这里秃了一小块,那里露出红润的皮肤,配上棕毛松鼠刚才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搞笑。
此刻,如果有一面镜子,棕毛松鼠肯定会惊讶地发现,它的头顶秃了好几块,成了货真价实的“秃子”。
那些水珠的威力不小,江青黛身上也留下许多伤痕,坐在沙地上,看着棕毛松鼠的可爱模样,笑出了声,却牵动伤口,钻心的刺痛袭来。
呵,还挺疼。重生后,江青黛脸上的笑容在慢慢增多,心也变得愈发柔软起来,但是,她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嘶,嘶。耳边传来不祥的声音,抬脚,叶泽兰朝沙地后方的幽暗角落走去,如果被那群恶心的家伙缠上,可就麻烦了。
捏紧匕首,江青黛谨慎地跟过去。
他们无路可退,只能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