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侯低下头半晌没说话。
“此言差矣!”孔宁听了,没等陈侯,抢了话头走到夏御叔跟前。
“夏大夫,彼时结交楚王是您的话,此时背楚向晋也是您的话。而且陈国距离楚国最近,惹恼了楚王,我陈国不宁啊!”
“君上您看是不是?”
“孔大夫所言在理,似乎夏大夫的话也可以考虑。不过……”陈侯望望孔宁,转头看仪行父。
仪行父急忙向前一步,“背楚之事应当从长计较,毕竟非一国之事,郑蔡宋等国若不协同,我们陈国岂不是孤立诸国了吗?”
“我也是这样想。”陈侯接过仪行父的话,“夏大夫暂且忍耐,我们不可做这一个出头的鸟啊!”
夏御叔听三人反对,便不再坚持,拱拱手退了出去,还没等走出朝堂,就听到后面嘻笑声传来,本打算返朝履职的心也凉了半截。
夏御叔前面退了出去,这里孔宁和仪行父仍然陪了陈侯说些神奇之药的事。
孔宁见夏御叔怏怏的走了,嘴角微微一笑。
“君上,每年这个时期都要登记朝中大夫子弟,但凡朝中大夫子弟都要备案,这也是惯例!”
“对呀对呀!这事交给孔大夫去处理好了。”陈侯不耐烦,“来来来,把你的方子再说一遍,嘻嘻!”
“好好!”
朝堂内陈侯、孔宁、仪行父又围在一处说着一些有趣的经验,个个满脸涨红,激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