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厢里。
“我这来了一个小歌手,唱得挺有味道,爆发力十足,可惜你来晚了一步。”看着旁边冷清至极的男人,姚一帆挑眉端起酒杯,仰头喝下。
男人漠不关心,毫无反应,继续喝酒。
坐在姚一帆旁边的长发女孩面色微沉,饮尽杯中酒。
“RD乐队还缺个主唱!”姚一帆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冷漠,“说不定这个姓安的女歌手可以打造一下!”
男人闻言,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姓安的女歌手?安姓好像并不多。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双清透明亮的眼睛。
“嗯,下次来听。”
————
我重新办了张手机卡,但除了我班的地方知道我的联系方式,再没有人知道,我没跟任何人联系,包括我父母。
我在W市没有朋友,独来独往。
治愈系的日子过的缓慢而平静。
我打工的Only高端女装店在万达广场四楼。
我觉得宋峻应该是找不到W市来的,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原来及腰微卷的长发剪短,刚刚过肩。
剪掉三千烦恼丝,也是一种跟过去告别的仪式感!
白天在Only班我一般都是或扎马尾或梳成丸子头或编成鱼骨辫,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跟以前的长发齐腰完全是两种风格。
再穿黑色过膝裙工作套装,戴一副黑框防蓝光眼镜,整个气质与在D市截然不同,我又不喜欢化妆,打眼看去就是路人甲一枚,应该没人能认出我来吧!
我觉得自己都快伪装到认不出自己了。
今天周末,商场里人比较多。
我和另一个同事小薇一起正在对账。
忽然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这款有S码吗?”
我闻声走过去,看到了一个长发女孩手里拿着一套秋装套裙,赫然正是那晚陪在姚总身边的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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