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地发现圈里不少人都在。
讲课的老师是本市大学里有名的教授,尽管在座的也不晓得有几个人是真的听说过这位的名声。
小教室里有大概十几个人,围着老师坐成一圈。
据说是为了方便互动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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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然无味地上完了一上午的课,宋忱杳打了个车到和虞曼约好的地方吃饭。
她之前有个临时助理,但因为住院工作搁置辞了,杨勤说新助理要在综艺开拍之后才能上任。
所以现在出门只能认命打车。
社交课上到上午十一点,她去的时候虞曼还没到。
这些富太太的生活本质上就是消遣无度的无业游民。虞曼整一天的生活轨迹无非就是美容,健身馆,逛街,打麻将。
所以说生命的贫瘠一部分是由财富值造成的。
虞曼来的时候已经化好了妆,整个人精致的仿佛不开口说话就能被人当成集团女董事长似的。
宋忱杳如今已经能毫无负担地接受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了,“妈,”她接过虞曼手里的包和做给她的点心放在窗边,“不是告诉你别给我做吃的东西了吗?我得进组拍综艺了。”
“你那上镜的时候看上去比旁边的女演员都小一号了还减什么肥,再说了我闲着也没什么事。”
这倒是实话。
宋忱杳叹了口气,其实关于亲缘关系上的母亲,她上辈子并没有多亲近,因此虞曼的温情就格外打动她。
她其实拒绝不了真心对她好的人。
同时也很难对哪个人抱有很大的恶意。
但自重生以来,一个问题已经避无可避的摆在面前。
司梧她就是个恶人,至少在林枕瑶那里是。
“杳杳,你想吃什么?”虞曼百无聊赖地翻着菜单。
与此同时,相邻的餐桌上,正好背对宋忱杳坐着的男人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