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方默沉默了好一会，还是承认了A的说法。“那所以现在该怎么办？说真的我觉得我要是死了然后三魂七魄去转世投胎不好吗。早死早超生啊。”

“想啥呢，你哪有机会去转世投胎。”A对方默的想法嗤之以鼻：“普通人还有机会去转世超生什么的，但是你这种半血者想都不要想。”

“......就跟你之前说的似的要被拉走充当公务员？”方默挠了挠头，想到了之前A说过的话，挠了挠头：“那听起来也挺不错的啊。”

“想桃子吃哦。”A直接怼了方默一句，完全不见刚才办事有些办砸了时候的尴尬，“就你还公务员，你们这种要是被拉走，也就是个炮灰——哦不对，其实除去诸神，其他的人全是炮灰。”

方默浑身触电一般突然一个激灵，直接给A也吓了一跳。A直接跳的离方默远远地，颇为警惕的看着方默：“我告诉你啊，这个空间我可是主宰，想跟我碰瓷可没门知道吗？”

“想啥呢。”方默颇为无语的看了一眼满脸警惕直接召唤出一套盔甲穿在身上的活宝，扶了扶额：“我只是想到一件事，那既然我们这种半血者的灵魂都被拘走了，那人类的总数还是在涨啊，而且半血者的总数也没见少太多啊。”

“哦，你是说这个啊。”A颇感无趣的挥了挥手，浑身上下的盔甲直接消失不见，从空中正在逐渐凝聚为实体的一门巨炮也消弭于无形。他叹了口气，冲着方默耸了耸肩：“听说过物质守恒吗？”

“我的初中化学还算过关，当然知道，物质守恒定律嘛。”方默挠了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这跟我问的有什么关系？”

“别自作聪明，物质守恒定律是十八世纪的罗蒙诺索夫提出的，我说的是东汉时期王充说的那个‘天地不生，故不死；阴阳不生，故不死’的那个。”A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从这个就能解释你的问题。”

“？？？”方默满脸问号。

“真正的人类的灵魂是守恒的，就那么多，这个世界上人的灵魂是有限的。”

“但是人类的数量还在增长啊！”方默直接问道。

“别打断我，”A瞪了方默一眼，方默直接闭上了嘴不说话了。“人类越来越多，但是动物什么的越来越少啊，这还不简单吗。”

方默瞪大了眼睛，他已经猜到了A要说什么。

“直接把动物的灵魂或者魂魄放进人的身体不就完了。”A耸了耸肩，“反正人家又没有市监局查产品质量，只要人越来越多不就行了。”

A一边说着，方默刚刚闭上的嘴又不由得张开了。

Cao（氧化钙）！

这就真·人面兽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