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前面欠的,我们补上,剑兵就能出来了吧?”
二丫头吱唔几声:“应该……是吧!”
“就是!后面日子还没到,法院凭什么催我们缴?走,取钱去!”吕母再也不是那六神无主的老太婆,拉起女儿上银校
二丫头接过几千元,锲而不舍地追问:“你真打算每月每月地汇,多汇那六七万啊?”
一提到钱,吕母捂着胸口,哎哟几声。不管是一点点地放,还是一步到位地放,放的可都是血,是要她老命的。
她体味着大两把利刃抵在心窝的感觉,咬牙切齿地:“林芝兰……好你个林芝兰……”
二丫头怕她大庭广众之下爆粗口,忙打住她:“行了,行了,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去接剑兵。”
吕剑兵在包厢里,早已不耐烦,一见到二丫头,便抱怨起来:“二姐,你收了我的手机,叫我这傻坐着干吗?”
二丫头把手机扔回他,前后经过先讲了讲:“这戏已开演,你配合得配合,不配合也得配合,最好能让妈一次性汇款,免得我每月每月地操心。”
二丫头交待好,领着吕剑兵回家,刚到家,吕母立刻捧起儿子的脸左右端详,生怕他在里头受了什么亏待、委屈。
“出来了就好,待会儿我们下馆子吃顿好的,压压惊!”
“不定过几个月又进去,还得受惊压惊!”
二丫头话未落音,吕母瞪她一眼,却一句也驳不上。
许久,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你去跟那姓林的讲讲,一次性付她十万,叫她以后不要再来纠缠。”
二丫头见母亲松了口,心中暗喜,脸上却是满屏的为难:“法律条文,哪有你这样讨价还价的?不过,我可以去试试。”
“你跑哪去?回来,就在这打电话,我也听听!”
“你一听就插嘴,肯定搅局。你交待的事,我尽力办好,若信不过,你就自己打给芝兰。”二丫头气鼓鼓地把手机扔进提包,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死样。
打给林芝兰?别这辈子,下辈子都甭一句话!
“行吧,你外头打也行,但事得办好!”
“这我可不能保证,不定15万,一分不少呢!”
二丫头睨了眼母亲,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约摸“讨价还价”得差不多了,再回来“如实”禀报。
“我已尽全力了,12万,再也不能少!”
“我们前面不已汇好几千了吗?115万,就这么定了!”吕母进到卧室,翻出定款存折,一路埋怨出来,“我还损失不少定存利息呢!”
哄骗到这步,二丫头也及时让步,陪母亲到银行取钱汇款,把这事妥妥地办了。
“妈,你先回去,我给芝兰打个电话,少5千呢,我得想办法服她!”
“她若不应下,我真要换成5000个硬币,活活砸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