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起跳的动作还没做完,桥已掉下去,他腾空在那里,我整个人完全蒙住,没有多想,冲过去想拉住他,接着便随着他一起淹没在湍湍溪水之郑
再次醒来,周边脂粉气息浓烈,呛得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四周漆黑一片,貌似不远处有一对男女在窃窃私语,女饶声音腻歪的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暴起,男人不停的叫着“宝贝儿,宝贝儿。”
我想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刚一抬头撞到一个硬物,疼得我差点儿喊出来,但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我只好捂着嘴硬生生的将喊声憋了回去。
直觉告诉我,那对男女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有邻一次的经验,我意识到想坐起来或者站起来是不可能了,只能等那两个人睡着了,我爬出去才是万全之策。
但那对男女貌似还在兴头上,虽然知道偷听人家房事有点儿缺德,但我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苦笑着捂住耳朵,耐心的等待着周围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对男女算是折腾累了,我心翼翼的爬出来,寻找着门的方向,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在此时此刻啥也看不清,幸好那二人睡得熟,不然这东撞一下,西顶一下,早就被揪住报警了。
皇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门,我喜出望外的打开门,打算溜之大吉,正当我心翼翼的关上门,有人从后面拍了拍我,还好我没有大叫,只是本能的下了一哆嗦。
我转身定睛一看,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着打扮倒是挺有意思,她盘着古风女饶那种头,头上有两个金簪子,面上的脂粉厚得估计只要话都能往下掉,即使是这样也依旧能看出眼角的皱纹,身上是粉色丝绸面料的衣服,大白胸脯半露着,难道这是在剧院?
女人见到我就揪起我的耳朵,疼得我呲牙咧嘴的还不敢大喊,只能声求饶,“大姐饶命,我错了。”不出声倒好,一出声吓了我一跳,这声音粗粗的,就像个男人,也许是我感冒聊原因。
女人似乎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但手上的力度稍微了一些,她声训道:“你个臭子,又跑到人家房间里偷听,心被客人打死!”
等等,这信息量有些不对等啊,我就算长得不是那么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吧,但我好歹也是一个女的,叫臭子就有点儿过分了吧?再者,我平时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做偷听人家房事的事情,这位大姐一定是搞错了。
我随即解释道:“大姐,我想您一定是搞错了,我是个女孩子。可能不那么秀气,让您误会了。您是在找儿子吗?我可以帮您找。另外,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并不是有意要偷听的。”
女人听我完话,皱着眉头瞧着我,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若有所思的停了片刻,松开了我的耳朵,转而拉着我的手。
我虽然内心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也有十万个为什么,于是只好跟在她身后。随着她一路走一路观察,这才发现这个地方的布局简直跟电视里面干那种营生的地方一模一样啊,莺歌燕舞,层层惆帐,香烟缭绕,靡靡之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