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临时弄了个担架,把我扛到了附近的农户家里,农户看了我的情况,:“这里到医院很远的,她的情况,路上太颠簸,对她不是很好,我倒是有个土方法,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什么方法?”欧阳晓伟紧张起来。
“她的骨头断了,需要固定,这个倒不是很难,可是她腿上这么大一条伤口,需要用针缝合,我们这里没有麻药,如果她不怕疼,我们直接缝合。”农户的话让晓伟倒吸一口凉气,眉头深锁,“我们大男人还不一定能承受,何况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我不怕疼,你缝吧。”我忍着痛。
欧阳晓伟欲言又止,握住了我的手。
农户把针消了毒,对我:“忍着点。”
我点点头。他喝了一口酒,喷在我的伤口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差点儿昏厥过去,我闭上眼睛,咬着布,手死死的抓着晓伟的手。
我感受到针穿过肉的那种撕扯感,豆大的汗珠从头上粒粒落下,我的指甲深深抠进晓伟的手心里,只缝了两针,我便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三以后。欧阳晓伟抱起我,“你终于醒了,没事了。”
我面色蜡黄,却不忘打趣:“我就知道我福大命大。”
“还知道贫,看样子是真的没事了,先喝点粥吧。”她扶起我,把粥端过来,我伸手要拿碗,却没拿住,险些掉在地上,幸好被晓伟接住。
“你现在这么虚弱,还要逞强吗?”他略带心疼。
“我哪有那么弱啊,要不是腿被固定着,这会儿都能跳给你看呢。”
“行行行,你最强,赶紧喝粥吧。”他喂了我一口。
“这个粥好难喝,我身上好难受,没力气。”
“你这连续烧了几,耗费了太多元气才会这样的,放心吧,休息几就好了。”
他喂我吃完粥,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混混沌沌的又睡着了。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话。
“大叔,她怎么会这样?”
“这几,她都在发烧、疼痛,咱们给她弄零土办法的退烧加止痛药,但是这药容易上瘾,所以我们一开始也没敢提,看着姑娘都这样我们才用的,估计是这会儿有点儿瘾了,后面还会更难受的,只要你不心软,不再让她沾,坚持一个月,应该会没事的。”
“大叔,这个事情千万不要让她知道,她自尊心强,要是知道了,又会受不聊。”
“放心吧,伙子。”
话声没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床边,我睁开眼睛,看到晓伟,“你醒了?”他温柔的看着我。
“我听见你们话了。”
“你别担心。”他皱了皱眉。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我会克服的。”
后面几,我的瘾断断续续的犯,我强忍着难受,每当这个时候,晓伟都紧紧的抱着我,他给我讲故事、唱歌,用尽一切方法分散我的注意力。
一个月后,我的身体慢慢恢复,精神也越来越好。由于我不能后续的拍摄,晓伟也不愿意再去,剧组留下一笔钱给我们,剩下晓伟在这里陪我养伤。
两个月后,晓伟扶着我,下床慢慢走动,我的身体基础好,恢复的很快,晓伟担心我的伤势,找了一辆车,把我送到医院做了个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就是要好好休养。
为了让我的伤能够恢复的更好,晓伟坚持再过一个月后离开。他在医院附近找了个旅馆,安顿我住下,自己回到农户那里,拿了我们的行李,跟农户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