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萦来的时候,我难得面色平静睁着眼看着她进来。
以至于更衣的宫娥给我换朝服的时候姜萦一直在问我要不要请御医。
这让我不得不腾出脑子跟她解释你不能因为我今天没有起床气没有很不礼貌地抄起所有手边的东西向你砸去你就觉得我有猫病。
毕竟我压根儿就没睡。
记忆融合的副作用让我现在都相当恶心。
昨夜我坚持不让石矶一直留着我身边,毕竟石矶作为一洞之主,天下群魔之首,日理万机放她身上都是谦词,何况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让她去做,于是石矶给了我若干张传音符,步行至宫门口化作一阵阴风而去。
留我一人待在诺大的寝宫留下瞪着黄底红字,认真思考该用火烧还是水浸。
最后当然是无果。
我摩挲着自己的下颌,并不沮丧,只觉得有趣得紧。
很明显出生在不允许成精的建国后的我是对这些玩意儿两眼一抹黑的。
纣王对道术不屑一顾,生于深宫的小公主也不会接触这些东西。
石矶胆大心细,不会忽略这么重要的操作步骤。
而且今天我与崇泽尉对比明显的来到白骨洞时,石矶对我明明是凡人之躯却毫发无损并不感到意外。
相同的,太乙在听我要求学习土遁的时候也并不怀疑我是否能有法力使用这一道术。
我看得修仙文很少,还非常疑惑原来修道修魔都这么随便吗?
现在看来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