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女士交给你的。”
隔着栏杆,警察把报纸推了进来。
巩逸还气头上,坐在地上哼哼唧唧,以赐没得办法,只得自己起身双手接过报纸:“谢谢警察同志。”
过了很久,随着报纸声哗啦啦的翻响,巩逸的好奇心彻底安耐不住了。
她连爬带跪的凑到以赐跟前,刁蛮的夺过报纸:“看什么呢!”
以赐脸有些白:“以容……以容……”
“以容怎么了?”一头雾水的巩逸第一眼便看到标题。
身体,僵住了。
“什么!你要研制模拟程序?”
一回到郊区别墅,以容从容淡定的说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后,一屋子的人一脸见鬼的盯着她。
身上被盯得发毛,以容打了个冷战后手心搓胳膊:“哎呀,你们别这么看我。”
萝莉小手搭在以容的额头:“嘶……没发烧呀?”
以曤咬了口苹果,翻着白眼,显然是对姐姐的提议表达出最强烈的鄙夷。
除却二人,唯有大叔和healer站在同一阵营,静静地站在一旁摸下巴,动作出奇的一致。
气氛委实有些尴尬,以容咬了咬嘴皮,眨巴着无辜水灵灵的眼:“怎么,你们……都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而是不可置信。”沉默的大叔蓦然开口。
“嗯?”以曤萝莉显然对此答案十分错愕。
以容双目如星辰闪亮,一个蹦子蹦到大叔跟前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大叔,你相信我?”
承修嫌弃的推开以容的爪子,往旁边挪了挪,healer也被迫往旁边挪动。
“别套近乎,我和你不熟。”
以容撇了撇嘴:“healer,你呢?你相不相信你的主人我?”
本以为healer会第一时间表态,但它的行为已经开始不受程序控制,产生了变数,摇摇头:“悬。”
以容忿忿不平的把房间内的所有人和机器挨个指了个遍,气呼呼地去了实验室。
萝莉抓了个果盘中的草莓咬在嘴里:“以容姐,是不是被刺激了?”
以曤赞同的点点头:“更年期的女人就是阴晴不定,话说哥去哪了?”
“谁是哥?”
以曤指了指一侧小声嘀咕:“君行义。”
对于以曤指的方向,萝莉没由来的问号,那方向,似乎指的是……承修?
两天后的下午,以曤接到了一通来自警察局的电话。
“喂?”
“请问是以容以小姐吗?”
“哦,以容是我姐,我叫以曤。”
“请问你和巩逸,以赐的关系是?”
以曤顿了顿,看向紧闭的实验室大门:“是他们……”
不等以曤说完,电话那头便开口:“二人在食堂与人斗殴,现在重伤住院,请亲人快速抵达金城第一医院,办理手续。”
啪嗒!
手机滑落下去,砸在地毯。
一旁看电视的萝莉拾起手机,见是警局号码,问:“怎么了崽崽?”
以曤有些心虚的取回手机,直接关机:“没……没什么,打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