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思瑶听着称谓的变化,灵动的双眸在苏妄同关满之间游移了会儿,坏坏地跟着苏妄学了声:“满满”
“满满”
“满……满”
关满一听,顿时听出了那调调里的暧昧气氛,脸颊边飘上两朵红云,提着音量连名带姓地叫道:“肖思瑶,乱叫什么呢”
肖思瑶眉眼弯弯,“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又正了正色问:“是说要去摘云嫣花?”
关满解释:“是啊,云嫣花很香,我们可以摘回来做成糕点。”
肖思瑶想了想:“好啊,到时候一起。”
……
……
三人说着便来到了聚兴堂。
云锦的课,肖思瑶总算不用站着,虽然是犄角旮旯的位置,但总归能安安心心地坐到下课。
没错,都说云锦是个天然的制冷机,可也就因为是云锦。今日上早课那可是人满为患。
肖思瑶也见着了多日未曾见过的云懿,她的小脸上化着淡妆,却掩不住淡妆后的憔悴。
两人四目相对时,云懿轻哼了声,便将视线放在了别处。
严格说起来,肖思瑶上云锦的课这是第二次。从第一堂课的效果来说,云锦是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导师,他可以称之为倾囊相授。有人会说:作为导师,应当保持些神秘感,有些东西应当让学生们自行体会。云锦遇到这种言论,大部分是一笑置之。
对他来说,他即便是倾囊相授,你也不一定能意会个中意思所以,没必要藏着掖着。
今日的早课教授的是八阶恶兽北冥兽。北冥兽形似狼,身材巨大,两根獠牙是它的利器,身上的毛发硬如钢针。
为描述地具体,云锦甚至用上了易容术,顺便请上了五位师兄师弟们做了示范。
这五位师兄师弟们刚开始觉得这种授课方式难得一见,十分有趣,甚至还为对方化妆后的模样感到可笑。
可是,后来,他们笑不出来了。
云锦在他们身上使用了道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将他们控制着站在讲桌边,一立便是一个早课。
谁也不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两天后,又是云锦的早课。
这一次,又是为了描述的具体,云锦再次派出五人做演示,而那吃了亏的五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蛊,明明不愿意举手的,最终逃不过被演示的命运,站上了讲台。
各个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神情,却被迫一立又是一堂早课。
当天晚上,肖思瑶修炼完才进清心堂的门,便见谈长老怒气冲冲地进了云锦的房间。
她八卦心顿起,却又不敢偷听,只挪着步子边往自己的房间走,边竖着耳朵,看能不能听到些许什么。
书房里。
云锦一派从容地朝着谈长老作了一揖,“谈长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谈长老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怒道:“云锦,你还有脸说?自己做了什么难道没点数?”
云锦明知故问:“哦?”
谈长老一掌拍在桌边,“云锦,你最近早课上做了些什么,究竟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不满的直接对我说便是,对我那群徒儿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