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不是矿盐,而是提炼矿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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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易阳抹掉了额头的汗。
才坐下,一个纯银的扁壶就塞到手里。
在程处默挤眉弄眼之下,拔出塞子闻闻,原来是酒,不是很烈。
赵易阳小小抿一口,酒很燥,也就三十来度,而且没经过勾兑和香。
唐时,最烈的就也不过是三勒浆罢了,三次发酵,酒精度差不多能达三十几度。
酒有些浑浊,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累了一整天,正好喝点酒解解乏。
起壶,“咕咚咕咚”俩口下肚。
这对喝惯了50度以烈酒的赵易阳来说,这点酒,不叫事。
旁边,程处默脸都抽了。
“就只有一壶,多少给我留点...”
他焦急道。
“哪来的。”
舒舒服服的灌了两口酒,赵易阳才将酒壶扔给他。
“白天不是去兰州城报信嘛,秦叔叔给的。”
面有人就是不错。
“我要的物资呢?”
赵易阳问道。
“喏,全都拉来了,今天炼了多少盐?右武卫现在已经断盐了,我来的时候,大总管(柴绍)还问我,明天能不能送一批盐去应应急。哦,点名要你亲自押解去兰州,说要见见你。”
程处默解释道。
“柴绍要见我?”
赵易阳有些奇怪,想了想:明天应该能提炼出千斤盐出来,虽然不多,但也能缓解大军的缺盐之苦。
所以点头道:“行,明天我亲自去一趟。”
拍拍屁股站起来。
吆喝道:“张诚,去给老子烧几锅水,全都倒进大桶里,今天不管男女老幼,全都给老子洗干净了,特别是那群野人,一个个都脏成猪了,满身的虱子,跳蚤,没碰着疫病算你们走运,听好了,有一个算一个,都在桶里泡了,再到河边洗澡才能吃饭。”
今天炼盐的时候有意外收获,搞到了一些石灰岩。
赵易阳就烧了几十斤的生石灰,用来消毒。
大唐的士卒还好,这几百个羌人真的不忍直视,一个个脏得不成样子,赵易阳甚至看到有虱子从乱糟糟的头发丝爬来爬去。
如果是平时,赵易阳管这些人死活?
得了疫病就得疫病吧,自己躲的远远的就行。
但是现在不成了,得天天监督着这些人干活,不把这些人弄干净了,心里膈应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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