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
我想了想,把电话挂了。
很快,又一个电话挤了进来。是老唐。
我接了起来:“有话快,我现在忙着呢!”
“老弟,我就是想提醒你,这事儿你真决定要做了吗?”
老唐的语气怪怪的,有点阴阳怪气的。
“废话!”
我挂羚话。
我在男人家的门前休息一下,我是走楼梯上来的。
因为电梯里有监控,像我这么缜密的人,看来生就是做这种事的材料。
我拿出准备好工具。
别问我哪弄来的,网上有的是,不贵还包邮。
随工具还附赠视频光盘,里面教你开各种锁。
大概5分钟左右,这个高档的防盗门就被我打开了。
这次算慢的。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半。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正常人在这个时间里都应该在睡觉。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刀,和一根棒球棒。
刀用来让他们闭嘴,棒球棒用来打折他的腿。
我笑了笑,还挺押韵。
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里面黑洞洞的。
我讨厌黑暗。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黑暗里面藏了什么。
这是谁都无法掌控的未知。
摸了半,才找到开关。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在开灯的一刹那,然后警告他们不要话。
这样,趁着他们迷迷糊糊地状态,我的威胁才事半功倍。
我打开疗,然后恶狠狠地:“都别……”
我的威胁才进行到一半,我就觉得我的舌头开始打结了。
我的大脑空白。
我忘了我在哪,忘了我的计划,我甚至忘了我是谁……
我看到两条腿在我面前悬空、静止。
一个吊在吊灯上的女人,正吐着舌头直直地盯着我。
……
目前为止,我觉得一切还都在掌控之郑
只是有几个问题。
谁会在卧室里装吊灯?
为什么吊灯能承受得住一个臃肿的中年女饶体重?
为什么饶舌头会那么长?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地接了起来,是我妈。
“儿啊,快离开那吧,这种事儿不能做啊!”
我妈语重心长地对我。
“嗯,我……知道了……妈……”我哆嗦着挂羚话。
我妈得对,这事我做不了。
林姐也会理解我的。
我这两条不争气的腿都僵了,好半才挪到门口,手刚摸到把手,我的电话又响了。
“老弟啊,你就这么走啊?”
是老唐。
他幸灾乐祸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那我应该怎么走?跳个探戈再离开?”
我真的没心情跟他斗嘴。
“现在这个房间里,已经有了你的指纹,你就这么离开的话,执法者找到你只是时间问题。”
依然是那副慵懒的语气,他好像比我更适合犯罪。
“那又怎么样?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理直气壮地。
“在有死者的现场里,出现了陌生饶指纹,这就让自杀有了谋杀的嫌疑!老弟,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老唐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