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仙子问道：“你说人道，是太圣人的人教吗？”

陈岸摇摇头：“不是，人道是人道，人教，是人教！”

“正如我所言，我修佛道，不修佛教，人道也是如此，人道只是道理，不是教义！”

云霄仙子撇撇嘴：“还不是你贪图，那些功德罢了？”

陈岸无可奈何：“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别忘了，贫……我从西牛货州拿回土豆之时，可不知道这动作会产生无量功德？”

“你们这些人，出生便是不凡，更有圣人教导，不知百姓疾苦！”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圣人，但有些事，只是发自本心……”

陈岸如此说，估计云霄仙子也不信，不过他确实没有说谎。若说一心为公，那是太过虚伪。

但作为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人，如果有能力，想改变这个世界，也是真心实意。

而且，从人道中，陈岸得到他想得到的好处。

不是功德，而是他道心的方向。

他身拥有十九难功德，却至今无法进阶准圣，很大程度，是因为他无法认同视众生百姓位刍狗的天道。

他反而在充满人情味的小道中，找到自己晋阶的希望。

这事，他秘而不宣，反而不会说。

所以，他用一句话，小小装了一个逼：

“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云霄仙子听得云里雾里。

陈岸用更简单的话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好！”

云霄仙子还没有反应，隔壁桌两位食客听到这句话，大声叫号。

此二人走过来，为首之人合手示意。

“公子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位公子您好，在下老李，乃是来往行商，不知可否跟公子认识？”

陈岸和云霄仙子，对视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李世民，你这小样一身天子龙气，遮掩得住？还在我面前玩摊牌流？”

来人，自然是当今天子李世民。

陈岸虽然没有见过他，但作为神仙中人，李世民一身天子龙气，谁认不出来？。

二人交换姓名。

彼此聊了一会，从天文地理，到经义，到民俗，越聊越投机。

酒过三巡，老李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

“陈先生，你看这大唐盛世，万商来朝！”

“不知你对当今圣，有何评价？”

陈岸把就被放在手把玩，“当今圣呀……”

“他两个女儿生得不错！”

李世民一口酒噎在喉咙中，差点缓不过气来。

云霄仙子，掩嘴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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