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肚子疼,矫情!”刘羽蓝没好气的接了一句。
许可听到后没话低着头整理书本。
被忽视的刘羽蓝心里不爽,开始找茬。
“哟!现在学会摆架子了?跟你话都不理了是吗?”
她这么一吼,周围的同学都看过来,血淋淋的目光带着审视与戏谑。
欺负许可是他们最喜欢的事,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猛然怕大家误会许可摆架子就怯怯的为她解释,“可可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她是肚子疼又不是嘴疼,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
然而刘羽蓝并没有那么好话,猛然被怼的不知所措,索性闭嘴。
“野种就是野种,没妈的孩子就是不懂礼貌,看在你是野种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许可你给我记住了,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
刘羽蓝瞪了她一眼,过过嘴瘾,左一个野种右一个野种,喊的很顺溜,仿佛私底下练习了无数遍,张嘴就来。
于此,大家听到后私底下偷偷取笑,一个比一个笑的欢。
许可低着头死死咬着下唇,娇红的唇被咬的发白,“野种”两个字像是无情的利箭狠狠插入心脏,疼,疼的钻心。
猛然这会儿可不敢在为许可话,她的沉默让大家伙儿肆意妄为。
因为在他们看来,猛然是唯一一个替许可打抱不平的人,她都沉默了明什么?明了许可坐实了“野种”。
“喂,许可!你能跟我你妈是怎么死的吗?呸,不对!不能这么,你看我这张嘴,不好意思哈!”
一个男生脸上笑嘻嘻的,可出来的话却无比的恶毒。
话落,许可的脸一度苍白下去,视线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