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语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还有一个多小时,他的生日就要过了,他现在跟她要礼物。
“额。”江景语没说话,但脑子在飞速运转着。说之后补给他吗?好像不太切实际。说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没有准时送到他手里,那不就是在撒谎吗?
直接说没准备,他可能会不高兴吧?虽然她真的没有准备。
一方面她是觉得两个人足够熟悉了,另一方面是她不想要重复这种生日时互送礼物的活动,因为会很麻烦,而且还浪费钱。
如果想要什么礼物日常就可以送,不必非要等到生日这种有来有回的时候。
“我…”江景语正想说抱歉没有准备,陈时突然起身。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了。”他一边向她靠近一边说,“我最大的愿望,企图了三年的愿望,就是,你。”
江景语被陈时突然直白的话吓到了,反复在脑子里想了半天他说的这些,都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想要,她?
还没等江景语反应过来,陈时就已经压上来了。
正好再地毯上,不算脏,但他还没洗澡,一身风尘仆仆带着些晚间的露水气,轻轻压在她身上。
江景语仰面对着天花板,随后陈时的脸出现在她眼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蜻蜓点水般的触觉,他就离开了她,江景语的眼睛还没闭上,又想重新睁开。
随后就是攻城略地。
她甚至都还没有准备好,他就狂风暴雨般袭来,三年的忍耐,三个月的委屈,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一一诉尽。
陈时把江景语抱起来,后背抵在床沿。
江景语被亲得迷迷糊糊的,眼睛再次没有睁开的机会,又是一阵攻势。
她被迫承受,实战中进步着。
一吻毕,陈时把头埋在江景语的肩膀,小声地,急促地,大口地,呼吸着。
江景语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里,脚底轻飘飘的,脑袋也是轻飘飘的,一片空白,只有脖颈处他温热的呼吸还提醒着她,她醒着,没有昏过去。
半晌,陈时起身,直接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江景语终于再次后知后觉。
啊!
他们刚刚干了什么?
他刚刚干了什么!
她刚刚干了什么!
把头埋在他大学招待所今天唯一一间空房里,江景语的脸到耳朵再到脖子,红透了。
陈时这澡洗得够久,至少他出来的时候,刚刚还清醒着的江景语已经规规矩矩盖好了被子,紧闭双眼。
若不是灯光剪影下,她眼睫微颤,他恐怕真的要以为她睡着了。
一阵轻笑,江景语感觉到自己的床尾一点点下陷。
她说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