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缠绵了一夜,李洺在第二天早早的来到了左金吾卫。
温柔乡虽然让他着迷,可他更知道自己现在太过弱小,经不起风浪。要是想在大隋立足,至少现在还不是享福的时候。
练了一遍长枪,李洺有些奇怪,按说金沐每天这个时辰都会出现,但是今天却迟迟不见踪影。
李洺的心中有些担心,等到太阳升起,王霸才摇晃着走进西营。
看到李洺,王霸快步上前:“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李洺的眉头皱了起来,王霸不像是重逢的欢喜,反而更像是受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
“我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金沐他受伤了!”
“什么?”李洺担心的问道:“他怎么会受伤?伤的重不重?”
“大人不用担心,他的伤已经稳住,没有什么危险。”
接着王霸便对李洺解释起金沐受伤的始末。
李洺走时,将西营交给了金沐,让他带人好好操练,莫要再像以前那样放任西营。
因为经历了王霸被冤枉之事,李洺在西营立下了威望,他安排下来的事,西营的家伙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也都不折不扣的执行着。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番操练,却给西营带来了灾祸。
大将军雷言在以前一直放任着北营那些世家派来的家伙,可之前那些世家落井下石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
看到西营已经开始每日操练,而北营还如以前一样,懒散散漫,大将军便把右郎将殷伦大骂了一顿。而后大将军命令北营必须每日与东营、南营同时操练,如有不愿者,军法处置。
大将军的命令让西营与北营都傻了眼。
要知道西营只是操练半天,现在北营却被大将军安排了整天,他们这些家伙该怎么办?还像以前一样的话,会不会惹得大将军不快?
而北营的那些家伙懒散惯了,哪里能受得了操练的苦?他们一个个心怀怨气,不敢去撒向大将军,只得来找西营的麻烦,每天的冷嘲热讽不断,更有甚者,动辄对西营人肆意打骂。
西营势弱,对于这些耻辱只能忍让,营中也只有金沐本事高强,但凡被他看到北营有对西营出言不逊者,便提出擂台战,在众目睽睽下,将对方打倒。
因为金沐的存在,北营确实老实了一段时间。
西营的人以为北营欺软怕硬,被金沐打服,哪想他们是在想着阴招。
那日一早,金沐像往常一样带着西营操练,哪想殷伦带着北营的人突然冲了进来。
其中一个家伙说自己丢了东西,而后殷伦不顾西营的辩解,便让北营的人搜查起西营。
最终那群家伙不知从什么地方搜出了一块玉佩,更加认定西营偷了他们东西。
金沐受不得这样的诬陷,当即与殷伦吵了起来,殷伦最后恼羞成怒,以金沐冒犯长官,重打了五十军棍。
而后他又以西营偷盗之罪,将西营的其他人都打了十军棍。
五十军棍将金沐打的皮开肉绽,好在他一直没把武艺落下,这才扛了过去。
而其他人受伤虽然不重,但是害怕北营还会想着其他阴谋来陷害他们,所以大都请了病假,也只有王霸害怕李洺回来找不到人,所以每日才会来军营转上一遍。
李洺双拳紧握:“那玉佩是怎么回事?”
王霸摇着头:“我们西营没人见过。”
“好,好啊!”
“北营,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