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苏慕打了一个哈欠，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二十三点四十五。

“苏慕，你要是困就先回去吧。”凌晨看出了苏慕的疲惫，对他说道。

“没事，我快弄好了。”苏慕摆手，又投入到实验当中。

凌晨也没再说话，也专心投入到实验当中，教室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笔尖书写在本子发出唰唰的声音。

“终于算完了。”苏慕撂下笔，伸了一个懒腰。

“你验算了吗？”凌晨抬头问了一声。

“算了，正确的。”苏慕收回手，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等我一下吧，我也快算好了，我们一起回去。”

“行。”苏慕将所有东西放进书包里，自己坐下来将刚刚算的数据再验算一遍。

“我也好了，我们走吧。”凌晨放下笔，将东西收拾好。

“走。”苏慕正好也验算好了，合笔，将数据和笔放进书包。

凌晨手放在脖子，活动着已经发酸的脖子，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到一点了。

“我天，真的太不容易了。”

“教授说，我们明天可以晚点来课。”苏慕回着沈云的消息，告诉她自己马就回去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回去一定倒头就睡。”

“嗯，我都困死了。”苏慕认同的点头，他现在也好困。

这一切的由来，还要追溯到今天早。

他像向往常一样来到实验室，换衣服。

“早。”凌晨看到苏慕，与他打招呼。

“早。”苏慕换好衣服，走到实验桌，继续完成昨天没有完成的实验。

吴克祥拿着一张纸一脸兴奋来到实验室。

“停一下，你们两个停一下。”

苏慕和凌晨同时停下手中的实验，看向吴克祥。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吴克祥一脸神秘的看着两个人。

“不知道。”凌晨摇头。

“这是我向你们学校申请的一个项目，如果这个项目做好了，学校将出资送你们出国去J大留学的机会。”

“真的？”凌晨激动的问着吴克祥。

J大应该是他们物理专业梦寐以求想去的学校，因为这个学校的物理专业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

“当然，这个我还能骗你们吗？”吴克祥将手中的申请单递给他们“给，你们看一下这个项目。”

凌晨接过申请单，和苏慕一起看项目，越看两人的脸色越难看。

“教授，先不说这个项目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最后我们还要发表一个B类的论文。B类啊，平时我们论文顶多也就D类。”凌晨不可置信的看着吴克祥。

“要不然呢，你们认为出国留学很简单啊。”

“啊，杀了我吧。这还不如之前不要跟我们说呢。给了我们希望，又将我们打入深渊。”凌晨欲哭无泪，这个任务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

“怎么会呢，你们这不还有我呢吗？而且我向你们学校给你们争取了一个月的时间，应该够用。”

“可是这个工作量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