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后背上,一条十厘米长的鞭打的血痕在肌肤上狰狞着,伤口宽度在三厘米的样子,深深浅浅的血迹在背上作画,倒有些触目惊心。
常载尝试着稳定心绪,尽量不去想江远是怎么对待她的,指尖却是不可抑制的颤抖。
他轻轻的拿着镊子取出酒精棉,给血痕进行消毒。
“疼的话跟我说一声。”
“谢谢。”
酒精碰到伤口的瞬间,江幸闭紧了眼睛,喉咙间压抑着闷哼,麻木的疼着。
声音很细,常载还是听到了,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麻利的处理着伤口最后的敷药。
大半瓶的酒精被用完,药物也用的差不多了,常载舒了口气,把江幸的衣服披好道,“五天内辛辣不可吃,以白粥为主,多喝白开水。”
“好。”江幸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睁开了眼睛。
她的汗水从鬓角处留下,嘴唇因为疼痛抿的太紧,这会儿又白得吓人。
常载的视线落到她的汗水上,“刚刚很疼吗?”
“还好。”
常载起身收拾着床单上的空瓶子,目光见一抹红暗淡了下,随即关上了药箱。
“常载,她怎样了?”江远洗完澡擦着头发,询问。
“没事了。你下次干脆直接把人给打死得了,还省得我大半夜跑。”
江远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皱了眉,“你在说什么?”
见他卖傻,常载冷哼一声,“人家身上被你打的,足足十厘米长的疤痕,治不好,疤痕就留在身上一辈子了!”
江远微怔,目光晦暗的看向床上背着脸的江幸,“余勉规那个混-蛋!我会治好你的,放心吧。”
他说着抡起拳头砸向墙上,吓了常载一跳。
“欸.....你干嘛呢,我的药没了啊,你的手要是在流血,就自己去医-院吧。”常载连声带哄的拿开他的手掌,“小问题,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照顾好人家吧,我先走了,明天还有个手术。”
“行,慢走。”
江远揉了揉手背,走到江幸的面前蹲下,啥也没说,就那样看着她。
被看到发竦,江幸别开脸,看着窗外“我可以回去了吗?”
“很晚,这里是郊区,没什么人的。”
“哦。”
江幸打了个哈欠,眼睛犯困,“那就麻烦你了。”
“可我这里就一张床。”江远顺势坐到她的身旁,右手搭在她的腰上。
陌生的触摸感,江幸猛然站起全然不顾腰间的疼痛。
“你要做什么?”
她的冷眼相向,江远完全没放在心上,反而站起一步步向她靠近,“你说我要做什么?”
沐浴露的香味在鼻尖萦绕,江幸倒退着,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步步靠近,步步紧逼,江幸咽了口吐沫,抓紧背后的花瓶。
“我喜欢红头发的女生,你对我胃口,我......”
江远靠近的嘴脸令她生恶,瞧准他说话的时机,当头一棒。
花瓶碎了,江远也倒下了。
“逼事多。”江幸擦了遍没有灰尘的手掌,一脚踹开躺在她旁边的男人。
自刚进这个别墅,她就在打量环境,包括别墅的构造,保镖的位置等等。
保镖的位置有两处,一处是门卫,一处是地下停车场,这个位置就算把床给掀了,也不会有保镖上来,更不用说刚刚的响动。
她的指甲修剪的十分干净整齐,漂亮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来接我,定位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