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经年垂眸看她,神色却有几分锐利:“别干多余的事。”
每个字都干脆利落,毫不拖沓。
!!!!!!
孔弦珠一愣。
“经年,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强做镇定,却明显的心虚。
安经年不说话,目光有意向楼上飘了飘。
孔弦珠身子一僵,“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安经年似是觉得好笑,“我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明白吗?”他顿了顿,观看孔弦珠的神色,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道:“有些事其实根本就没有发生的必要,你明白吧?”
孔弦珠脸色阴晴交换的变了几遭:“我,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见她居然依旧不肯承认,安经年唇角微微一挑,明摆一副失望到懒得再说的神色。
见状孔弦珠神色尴尬,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中杂糅了疑惑、惊慌、不甘,最后这些情绪汇聚在一起,化成了歇斯底里:“我做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懂吗?”
安经年眼波微转,落在她身上时依旧安静,他的语气也一样平静:“我现在所做的,也都是因为你。”
孔弦珠又是一僵。
过了好半天她才僵僵硬硬地问:“经年,你,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你现在,是在说我不可理喻吗?我是你女朋友,我,我看见你对别的女的好,我当然难受,我当然吃醋。我承认,刚刚我是激动了些,可这个,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她抓住安经年的手,十分迫切地看向他的眸子里。
“弦珠,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安经年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