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打算说出来,自然也不用负责……
安经年直直地望着彦邵斌,也不避开他的目光,却又像是透过他看向了什么遥远的地方,总之,那神情在忆忆看来,“玄妙”到令人费解。
“……”
许久,彦邵斌终于放手。却有几分颓然,连带着脚步也似有些蹒跚。
他慢慢走到车边,踌躇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来,他苦笑着说:“你这人太薄情,我都来了,你却连请我喝一杯的意思都没有。”
安经年却也笑道:“你知道喝一杯并不能解决问题的,而且,我这人也很不适合跟人‘喝一杯’。”
“……”
他的话令彦邵斌怔了怔,现出几分后悔的意思来。
他握住车门的手紧了几分,似乎还想说点儿什么,可是指纹锁却已识别了主人的ID,门锁“啪”地弹开,令他整个人立即僵硬在走与不走的两难决定之间。
“邵斌。”
这时安经年将他唤住。
他对着他比了比自己的胸口,像是默契的老友,微笑间是诚意:“以后的事,命由天定,你就不用太过担心了,能做到这一步,对你来说已经很不容易,要知道这件事自始至终都不该怪你,亦与你无关,所以,既已无愧于心……你便放下吧。”
这回彦邵斌看着他,愣了好一阵,脸上分明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
“与我无关……?”
他呓呓地咬着这几个字,神情间是数不清的失望。
可是到了最终,他却什么也没说。
留在原地的安经年,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却似在独自惆怅。
……
忆忆紧紧贴着墙,一颗心止不住的狂跳。
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这对白……对白……显然不是她这种智商能够想得明白的。
再瞧一瞧安经年此时的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打小培养起来的热心肠开始作祟,就不由开始同情心泛滥。
她最见不得别人难过了。
“……”
怎么办?
那个……
要不要……
出去“安慰”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