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脉？

白芜霜终于想起来了。

程稂辩驳道，“宋掌门，就算是玄心剑的伤口，那也不是白姑娘所为啊，白姑娘只用如影剑，下谁人不知？”

“哼。”宋掌门一甩宽大的袖袍，“那下又谁人不知，玄心剑乃是剑仙凌紫越的佩剑，除了她，还有谁能拿到玄心剑？”

程稂皱着眉，“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既是凌长老的剑，那人自然就是凌长老杀的。”

“胡袄，世人皆知，凌长老悲悯苍生，点灯不伤扑火蛾，走路不踩蝼蚁命，怎么可能下那么狠的手，是她，一定是白芜霜这个妖女。”

宋掌门指着白芜霜，“白芜霜，你认是不认？”

“你……”程稂还想什么，无论事实如何，他必须拖延时间。

然……

白芜霜踏前一步，“我认，宋子风确实是我杀的，不过那是他活该。”

“你……”宋掌门气得青筋暴起，“你杀了人，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他大半夜往我房间里放迷药，恰好师尊的玄心剑在我手里，我失手杀了他，他若不闯我闺房，又如何会丢了性命？”

“你……”宋掌门知道他儿子对白芜霜一直心怀不轨，也没想到他真敢这么干。

可人都死了，这些又有什么用？

“妖女，自古杀人偿命，你是自刎，还是逼老夫动手？”

“自刎？”白芜霜不屑的睨了宋掌门一眼，“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好狂妄的妖女，今日，老夫一定要取你性命祭奠我儿，给我上，杀了这个妖女。”

白芜霜和程稂肩并着肩，对方人数太多，应付起来相当吃力。

混战中，谁都没有注意到，一抹矮的身影，身中数刀倒地后，悄悄融入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