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魂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是我，可你不得感谢我吗？要不是我，你就错杀了救命恩人了。”

“为什么？”

“来狗血，古婳六年前救过我一命，我只是想还她的情而已，你该不会还没消气，还想再杀我一次吧？”

“我倒是不介意试试。”

凌紫越手一动，苏陌魂急忙躲开，“你可别，我伤还没好呢，都两年了，要不是我足够了解无极，现在就是一堆白骨了。”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昨晚……”

“我招我眨”不等凌紫越发问，苏陌魂从实招来，“我就是看你和霜儿都太痛苦了，明明彼此相爱，却要互相折磨，我才找古婳演了那么一出戏。”

“那千山……”

凌紫越问一句，苏陌魂老实答一句。

“千山有个从失散的弟弟，在寂影手里，当年是古婳为了替我掩饰，才威胁千山转移你的注意力，不然那个时候，你们谁会听我解释？这些事，我也是最近才从古婳那里知道的。”

凌紫越半信半疑的收了剑，“那你当年在白府之时，为什么不阻止霜儿杀她？”

“本来是要动手的，只是寂影比我早了一步。”

“那你为何不认她？”

起这个，苏陌魂都忍不住一阵惋惜，“我心中的恩人，是个温柔至善的女子，可她害得别人家破人亡，我哪有什么脸面去认她，况且，那时候，我已经把霜儿当朋友了，怎么忍心再次伤害她。”

凌紫越边听边往前走，苏陌魂跟上。

“以后不许叫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