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她又岂会让白虎丢了性命。

再者，当初救她性命的，应该就是天符。

如若身上没有天符，就算以苏陌魂的医术，也无法起身回生。

这么一想，凌紫越倒是挺感谢天符的。

因为她相信白芜霜的善良，绝不会携天符掀风作浪。

古婳早料到他的反应，看来是时候放大招了，“凌公子，你怎么会这么冷漠，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扶桑，三百年前，三生河畔，你忘了吗？”

“你闭嘴。”凌紫越目露寒光：“我不想在落川杀人，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赶紧离开。”

扶桑？她也配？

“凌公子，我知道你不信，你心中已认定，白芜霜才是花灵，而且，我若猜得不错，她应该有部分花灵的记忆，所以才让你误会，可是你知不知道，那不是她的记忆，是天符。”

“古婳。”凌紫越怒声呵斥，眼眸略带腥红，“我让你走，别逼我杀你。”

“你不让我说也要说。”

刷的一声，凌紫越的佩剑玄心剑已然离鞘，稳稳的架在古婳脖子上，“再敢多说一个字，我要你的命。”

古婳神色莫辨，眼中有惊恐，有失望，有不可置信。

她往前走了一步，迎上了凌紫越的剑，剑刃在她脖子上拉开一条口，顿时鲜血淋漓。

她质问：“凌公子，凌大长老，你忘了我当初对你的嘱托吗？那个时候，你是那么有正义感，你心系苍生，为了天下，敢孤身一人勇闯招摇山，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是那个悲悯众生的凌紫越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