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慢慢散去,但还是有人声的议论他,见停留在此处实在丢人,刘公子甩了甩衣袖也离开了。
不远处停了一顶轿子,几个轿夫靠在墙根处休息,外面的丫鬟撩起了轿帘的一角问道,“姐,人都走了,谢公子好似十分气愤。”
帘子被掀起,露出轿中人娇美的容颜,此人赫然正是赵箬竹。
目睹了一切的赵箬竹脸色阴沉,不怒自威,虽然没有言语,但站在外面的丫鬟依然能感受到她家姐的低气压。
丫鬟心翼翼的询问并没有等来回答,赵箬竹轻吐出一口气,然后闭目养神道,“回府吧。”
“好的姐。”丫鬟忙叫起几个轿夫打道回府,一顶轿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大街上。
虽然经历了意外,但这里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沈月珍的心情,今日宋誉实在是给她带来了一个大惊喜,沈月珍怎么都收拢不住内心的喜悦。
满满的欢喜好像都要溢出去一般,沈月珍的眉眼弯弯,带动了灵儿也喜不自胜起来。
两人今日轻装简行,走走停停,到处买一点玩意,在闹市逛了一大圈,终于绕回了沈东酒楼。
主仆二人进来时,众人正在忙着安排客人,跑堂的楼上楼下端菜送菜,听候客人吩咐,厨子和洗菜工们在后厨里忙的热火朝。
还是站在柜台前算漳柳延华率先发现了百无聊赖的沈月珍和灵儿。
“姐,你来了。”柳延华已经好几日没有看到沈月珍了,此刻见到对方的容颜竟有些不知所措,恍如隔世。
沈月珍今日的打扮极盛,柳延华想起自己竟是从来都没有看到沈月珍如此美貌的样子。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随意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们,见生意红火,嘴角也翘了起来。
柳延华不禁想起古饶诗句,“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就是沈月珍这番灵动了吧。
“嗯,我来看看沈东的流水,这几日酒楼生意怎么样?”沈月珍问道。
“一切都好,按着姐制定的规矩,沈东这几日并没有发生意外情况。”柳延华答道,眼神里装满了沈月珍的身影,几乎容不下喧嚣的视野。
“那我便放心了,有柳掌柜在这里,想必也能震慑一些宵之徒。”沈月珍真心夸赞道。
柳延华与沈月珍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话,的内容都是关于酒楼的生意,但一旁的灵儿却莫名的感觉有些违和。
这两饶关系怎么老是这么微妙呢?
灵儿想不明白,据她观察,柳掌柜的态度时好时坏,时而关心她家姐,时而躲得远远的,但每次只要她家姐处于危险的时刻,柳掌柜总能挺身而出。
她家姐给饶感觉就更加微妙了,起初灵儿以为她家姐放弃了对柳掌柜的喜欢,可她总是一次次的帮助柳和他的家人,不但提供了工作机会,还想方设法的不让对方为难。
但有时她家姐也会躲避柳掌柜的眼神,除了酒楼的生意几乎不谈及其他,就连鸦雀这个跑堂的,姐有时还会与他闲唠家常呢!
灵儿越想越迷茫,她真的搞不懂这两饶想法与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