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伤口被牵动,卫容的一双剑眉,深深的拧在一起,脸上若有若无的闪现痛色,背后的伤痕,触目惊心,伤口到现在还在渗血。
卫保儿蹙眉,问道:“怎么被打的这么惨?”
方才在景王府门口,卫容站的那样挺拔如松,话铿锵有力,她以为,卫容没有发生什么事。
直到她近身,才发现卫容一直隐忍的模样,所以她当机立断的臭骂裂娜公主一顿,火急火燎的表明立场。
卫长安恨恨的道:“他们压着容四哥跪在景王府的宗祠里,景王亲手用木板一板一板打在容四哥的背上的!”
卫保儿眉头愈发的皱了,景王竟然不待见卫容到这种地步。
目光不住地停留在卫容血肉模糊的后背,心底暗暗的唾骂景王这老东西真是心狠手辣,真是如卫祁的一样,是个黑心的玩意。
卫容的脸色越发苍白,将面颊的手印衬托的更是明显。
景画终于带着莫无机赶来了,同行的还有被卫容派去长溪打探金矿消息的江岸和江河。
见到卫容此时此刻的虚弱模样,江岸和江河不禁怒火中烧,听闻是景王打的后,更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景王竟然敢!”江岸眸子里是掩饰不聊恨意,还有对卫容的担忧。
莫无机坐在床沿,给卫容把脉,然后细细的观察了片刻。
“莫前辈,我家少爷怎么样了?”江河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
“别急,死不了。”莫无机撇了撇嘴,他平生第一次见有老子这么恨儿子的,竟然下如此狠手,“待我给他上药,修养几个月就好了。”
江岸和江河莫名的看着莫无机,仿佛对莫无机的这一番话极其不信任。
连卫保儿也狐疑的看了莫无机一眼。
莫无机无奈,这才开口道:“性命无虞,也是卫容这子身子骨好,不过,景王下手重,不止外部的皮肉伤,内伤也有,体内怕是有淤血,背部筋脉受损,可能会影响手脚行动的协调。”
“咚”的江岸的剑柄就狠狠地磕在床架上,气的双目通红。
“放心,有我在,保证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卫容。”莫无机有些好笑的道,然后大手一招:“来江岸子,江河子脱了卫容的衣服,给他上药。”
江岸和江河立刻就上来,动手准备拔卫容的腰带。
卫长安重重的咳了一声,江岸和江河的手依旧没有停下,卫长安又重重的咳了一下,江岸抬头,看着卫长安不虞的神色,猛然想起这是在镇南王府,镇南王府里……还有郡主这么一位姑娘!
卫保儿神色古怪的看着卫长安,显然她也还没反应过来卫长安的意思。
卫长安吸了一口气,拉着卫保儿的手腕就出去了,卫保儿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卫长安还不忘将景画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