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确定那个荷包就是定情信物?”白炎看着白金,眼神带着询问。
主子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他们五兄弟最清楚。
冷漠无情,杀人不眨眼。
万事万物在他眼中只怕都是蝼蚁。
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会突然对人动情?
白炎暗自摇头。
不可能。
白金瞥他一眼。
“不是我说的,是白木说的。”他甩锅道。
另一旁,白木一把甩开白土的手。
“是我说的,不信拉倒!”他说道。
白土讪讪。
白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怎么一个两个又爱问他,又都不信他说的话?他的话就这么没有信用力?
白木气呼呼地走了,留下白土站在原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怎么了?”白炎瞧见,走过来问白土。
“不知道。”白土表情无辜,还带着一点委屈地看着白炎,“我就问了一句‘真是你说的那个荷包是定情信物吗’,二哥他就生气走了。”
五兄弟里,白土年纪最小,个子也最矮。
他抱着剑仰头看着白炎。
“四哥,二哥他不会真的生我气吧?”他忐忑不安地问道。
白炎垂眸看向他。
“不会。”他说道。
白土顿时松口气。
“他敢生气我就揍他,哪有哥哥欺负弟弟的。”白炎紧跟着说道。
白土:“……”
突然决定待会儿还是他去哄哄二哥吧,免得二哥又要挨四哥的揍,毕竟他又打不过四哥。
另一旁,李垣将白冰单独叫走。
“爷,你有何事吩咐?”白冰恭敬地垂着头,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不知道爷单独将她叫到一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任务要交给她去做。
李垣皱着眉,表情看上去有一丝纠结。
白冰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一句吩咐,于是疑惑地抬了一点头。
爷怎么看上去好像有点欲言又止?
爷到底找她有什么事啊?
李垣松开眉头。
白冰慌忙垂下眼皮。
“什么叫……小日子?”
头顶响起熟悉的冷冷的声音,只是这次这道声音里竟然掺杂了一丝微小的迟疑跟困惑。
白冰:“?”
她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抬起头。
“爷问得是……哪个方面的小日子?”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小日子吧?
白冰抖了个激灵。
不可能不可能。
她迅速在心里否定。
爷那么冷血,怎么可能会问这个东西,一定是她想歪了。
李垣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你是女人吗?”李垣说道。
他会说这句话只是因为先前在佟家别庄的正房里,针对房间里有血腥味这点,他向那位藏在被子里的七小姐提出了疑问而得到一句“因为小日子来了”的回答。
李垣不懂所谓的小日子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于是当他再次表达疑惑时,那个穿的一身青的丫鬟特别无语地看着他补充了一句:“是女人都懂,公子你要真好奇,还是回家找熟悉的人问吧。”
所以,他才会对白冰有次一问。
仅仅是出于好奇。
但是被他问的人的反应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