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的建议固然能让其短期内得到不少有学之士的辅佐。
那是他不知道历史。
汉庭现在已名存实亡,在一年多,老董入京,还有个屁的汉庭。
后期曹黑子挟天子令诸侯,天下有学之士谁不知道老曹是乱世逆贼,投他者仍然前赴后继。
成王败寇,亘古就是。
唯独就是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他一手给推了。
开罪了袁术,也恶了朝廷,要想在拨乱反正,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二人心里如何想,让人有些发愁。
“夫君。”
新婚不久,夜里睡觉都缠在一起,清儿感觉不到夫君的坚实的臂膀,醒了。
“吵醒你了。”
“夫君有什么心事吗?”
张成将人拦到怀里,把事情告诉清儿,问她自己是不是一意孤行,不顾部下的感受。
“夫君说的这些,我也不懂。”
清儿不懂这些事情,不过她肯定是护着自己男人的,“要夫君做违心事,自个心里受气,我肯定是不同意的。再说啦,事事的顾念他们,背里还说夫君没主见哩!”
“你倒想的清楚。”张成呵呵一笑,心念也是如此,哪能惯着他们。
当下不在想这事,抱着怀里人的小脸连亲了几下,笑道,“来,咱们在快活快活。”
“我,我可不来了。”
清儿一顿挣扎,她这小身子板那经得起三番五次这样。
夜渐深。
徐庶家僮仆送入蒙着白纱灯罩的烛台,置于墙边几案。
两人自酒后一直聊到现在,雅兴正浓,谈的都是往日见往,后聊到政事。
鲁肃惊道,“主公如此行事,那些豪族岂肯善罢甘休。”
“子敬你才来,还不知其中奥秘。”
徐庶言笑道,“主公行虽就我们来说毫无章法可言,不过都立竿见影,收得奇效,待子敬到苍梧郡看过后,就知主公行事暗蕴王者大道。”
“这时天还早,元直兄快与我说说。”鲁肃急声道。
........
原本城内就是举步维艰的局面,现又连下了几场大雪,就更加难以应付。
营内饱一顿饿一顿,战马都快杀干净了。
至于城里百姓的死活,孙策那顾得。
这局面,退不得,近又无疑是送死。
一时间,孙坚心灰意冷。
正直三十来岁的壮年时期,面色已经犹如五六十的老人,头发白了一片。
“袁公......”
孙策有时在父亲房外都听到父亲熟睡时喊出的惨声。
这天夜里,孙策待父亲孙坚睡下后,召营内程普、韩当、朱治等将到营内仪事。
这些人也早不复当时模样,给困了这么久,神色都委顿。
“诸位都是我父的心腹将领,一直随我父征战四方。”
孙策道,“现在我看袁术是靠不住了,唯有率军突围,方能有一线生机。”
“军心涣散,食不果腹,如何突围。”程普道。
孙策道,“军中马匹还有剩下,将马匹全部斩杀,让城中将士饱食一顿。”
“军中马匹就剩下骑军,如将马匹斩杀,骑军无马可用,战力大减,如何能杀出重围!”
韩当道。
“与其再此困死,不如搏一把。”
孙策抬头,扫了账内四将道,“再则....城外敌军众多,将勇卒精,以我军现在势态,要想冲杀出去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