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信北门,五十里外。
大雁山。
此处扁窄,大军难以铺开,胡摩尔只有领军据守。
两军交锋了几次。
有几次围住了敌军,可叫里面一小将领军冲散了阵型。
五次三番下来,都累的疲惫。
“妈的。”胡摩尔吐了一口血沫。
刚才领军围杀之时险些被那小将斩于马下,他收刀回守时还是给其力道所伤。
他望了一眼对方军阵,看对方样子并没有急于进兵。
想来不只他这一支兵马,还有其他兵马在别处。
“吩咐下去,在休息半刻就开始攻营。”
胡摩尔向左军的将官令道。
“将军,从城内来的信使要见你。”
刚下完令,一个士卒来到胡摩尔身前禀报,胡摩尔神色一凝,道,“领他进来。”
“是。”那士卒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将人带来。
胡摩尔见来者英武非凡,左手擒着一杆长枪,背还挂有雕弓,问道,“你是何人?”
“某乃太史慈,是程秉程大人的内弟,特来相助将军。”
青年说完从怀里摸出程秉亲笔信,“有数万贼军正攻打郡界各城,程大人让你领军增援!”
“数万....”
胡摩尔听着也是一惊,快速将信件读完,看了一眼太史慈,“我分三千兵给你,你在此地据守,阻敌不近就可。”
“何用三千军马,我看将军营内精兵不少,与我五百步卒,我即刻破了敌营!”
太史慈抱拳道。
“此话当真?”胡摩尔惊诧道。
太史慈应声道,“军中无戏言。”
“好!”胡摩尔不由得侧目,拍手叫好。
随后叫道,“曹有道,点五百步卒,交由壮士指挥。”
“是。”
曹有道为先锋营部将,从营里挑了五百步卒,为北军精兵。
待兵马就位,胡摩尔又令人取了一套战甲让太史慈穿。
“我亲自为壮士擂鼓。”胡摩尔到了军鼓前,拿锤击鼓。
太史慈翻身马,拱手道,“那谢过将军了。”说罢,马鞭一抽,单骑直奔出去。
后面的步卒忙跟。
胡摩尔见其一人单骑拍马冲过去,心里不足佩服,心念这人真是个豪杰。
便见此人在马解弓展臂,一支立箭激射而出。
几百步开外,一策马迎战的将领立时给贯穿而死!
“好!”胡摩尔不住大声叫好,几百步开外射杀敌将,此人了得!
太史慈还未冲入营中,已射杀数人,敌军射过来的流箭都被其所躲,冲到阵前,敌营一手持大刀的将领策马奔出来,喝道,“魏延再此,来将何人!”
“东莱太史慈!”
话罢,太史慈将雕弓挂在马腹,挺枪便刺。
胡摩尔一直在观战,见两人斗在一起,手心都捏出细汗,这敌将本事了得,他不是敌手。
见两人斗了二十回合,暂不分胜负,心里就生了爱才之心,待见五十个会后敌将已处于下风,最后不敌调马转走,心念,“如能将此人招致军中,主公又添一员虎将!”
.....
胡摩尔想着为主公招贤纳士,张成此时可没闲工夫想这些。
他现在正和曾平兵合一处,嘶吼道,“随我杀过去!”
“杀!”
西营的两千的人马练了大半年的兵,一直未到用武之地。
这时利剑出鞘,一个个都如同嗷嗷叫的野狼,向着孙坚所部的后军扑杀过去。
孙坚的后军正在有条不絮的撤退,见到身后踢声如雷,大军掩杀过来不由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