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祖茂能拿下四会,挡住反贼赶来的援军。
韩当牵制住龙川一代的贼众。
他就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番禺!
连绵大营,炊烟如柱。
中军大营内呼和声不断,热闹非凡。
“公子臂力惊人,某输了。”
帅帐内,一干将领正在喝酒,为了助兴,一个老将正和一个少年郎扳手腕。
“老将军多饮了几杯,策胜之不武,日后在比过。”
少年郎神色谦和。
“输了便是输了,公子不用顾忌老朽脸面,公子勇武犹如当年项王,某输的不冤。”
黄盖笑道,神色如常,没有因输给一个少年郎而恼怒。
“有我儿在,我何愁大业必成,江东六郡八十一县,必归我孙坚!”
坐在众将之手的孙坚拍案大笑,“满杯,再饮!”
帐中将领都举杯饮酒,正喝的起兴,忽然有一人横闯入帐中,径直扑倒在地。
“来人,把这匹夫给我叉出去。”
孙坚喝的醉眼朦胧,给饶了酒兴,喝声道。
“慢!主公,这,这人好像是大荣。”
程普看那人身的甲胄熟悉,呵退进来的士卒,前查看。
他将人从地翻过来,扒开乱发,看清脸就是一惊,“真是大荣!”
“大荣!”
孙坚一听,浑身一个激灵,酒劲去了七八分,慌乱起身,桌案都给他撞倒。
“大荣,大荣!”
程普连叫了几声。
“德谋兄....主,主公。”
祖茂醒转,见到孙坚,嚎啕大哭起来,“主公......”
“大荣,怎闹成这样,哭个什么?”孙坚急问道。
祖茂听孙坚问他,跪在地,嘶声痛哭,“我,我那几千弟兄啊....”
逐将前因后果告诉孙坚。
他被一路追杀,中途遇到不少本部的溃兵,刚组织自来,反贼的骑兵又杀来。
祖茂不知道夜里经历过多少次血战。
溃兵合了又散,散了又合。
直到天明,他所剩不过百骑。
他被杀的犹如惊弓之鸟,身心俱惫也不敢有丝毫停留,连自己如何奔进帅营都不知道。
“逆贼!”
孙坚勃然大怒,拔剑斩断桌案,“点兵,点兵。”
“父亲不可。”
孙策忙道,“四会据此百多里,疲军突袭,乃是兵家大忌。”
“是啊,主公,少主说的极是。”
陈普也忙劝阻,“大荣连夜攻城,将士疲惫不堪,才给反贼杀的大败,再不能重蹈覆辙。”
“唉!”
孙坚也是久经战场的老将,心怒一平,就能想到此中危害,长出了一口浊气,将佩剑直插入土中。
“父亲暂熄怒气。”
孙策缓声道,“这批叛军必定驰援番禺,父亲可与我一军,我去伏他!”
“在何处设伏?”
“此贼善战,必定不会顶着日头的行军,儿敢断定他一定日落后才有所动,儿想在鞍岗伏他!”
鞍岗山势平缓,在山伏击后骑兵易于冲杀。
“好,营里还有二千青巾,全交由你。”
孙策慎重道,“若是反贼势大,儿千万不可强击。”
“父亲放心。”
孙策说一声,转身出帅帐,回营取了兵器,穿甲胄,点齐兵马出营。
“传令三军,整装以待,亥时开始攻城!”
孙坚沉着脸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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