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成这样,后面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
秦虎抱着帅旗在军中横来穿去,硬生生拖够了时辰。
张成站在校台,看着已成闹剧的校场,心里满意,暗赞秦虎应变得当。
鼓声一响,各部人马都各自迅速回部,原本还焦灼的士卒都立时分开。
许安见军纪如此,心里更是震撼。
过了片刻,曾平和秦虎斯闹着过来。
两人来到张成面前,曾平叫道,“主公你给评评理,这斯耍这般无奈,胜之不武。”
“俺哪有耍赖,主公只说夺得帅旗的一方就胜,又没说不能夺走帅旗。”秦虎道。
曾平一时无言,主公确实没说过,可就这么认输,实在是丢脸。
“今日是我考虑不周,择日在做较量。”
张成看向曾平追讨秦虎不放,主动原说道,随后问,“兵卒伤的怎样?”
“都是些皮外伤,休息几日就行了。”二人同时道。
张成满意的点头,后将许安告知二人,叫曾平领下去安排。
等二人走远,张成叫秦虎同他前往帅账,进了营账,方才笑道,“嗯,不错,总算长了点心眼。”
“就是主公不知会俺,俺也晓得的。”秦虎饶头说道。
张成哈哈大笑起来,望了秦虎一眼,“你是怎么练兵的?这些兵卒杀气如此重?”
“俺也不会练兵,只是看他们空有一身力气。”
秦虎说道,“俺就让他们几个人为一组,搏杀山里的野兽。”
“难怪!”张成明白过来,要想迅速的成长起来,只有在生与死之间锤炼。
张成问道,“死了多少人?”
“死了三十几个,都是太过大意,夜里给猛兽啃了脖子。”
不过死了三十几个,这在张成接受的范围之内,随后向秦虎说,“现在你们驻扎在这营里有些不合适,过两日你带着本部移到小灵山驻扎。”
“是。”秦虎应声道。
张成想了想,又说,“还有我已让人赶制了千套战甲,你迁营时一道来领走。”
“俺早想有套合身的铠甲了。”
秦虎一脸兴奋,遂问,“主公,能不能请人给俺在打把趁手的兵器,营里的兵器,俺用的不顺手。”
“你使什么兵器?”战将利器为先,张成倒是一直忘记问了。
秦虎想了想,“俺喜欢用重刃,像是长枪、长刀、长戟都行。”
“这好办,你要多重,我回去让工匠给你炼制。”
“主公,你看百来斤行不行?”
这厮开口就要百来斤重,张成记得关二的刀不过八十一斤重。
这时代的炼制技术实在落后,铁火淬炼极难。
百来斤中的兵器,光是淬铁就要人老命。
“行,就打百来斤!”张成点头,冲锋陷阵,有柄好兵器不过分。
秦虎听后乐的呵呵直笑,又说自己帐中有山里采的野果,请主公尝尝。
张成应了,秦虎快步出了帅帐,过了半刻又回来,左手提着山里的野果,右手还提着野兔野鸡,肩还扛着一张白虎皮。
“主公,这些都是俺练兵时打的。”
秦虎说着将白虎皮搁在桌案,“这白虎皮厚实,主公也一并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