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面以一个现代人的思维角度尚可游刃有余。
待日后走出交州,免不了出现应对无力的情况。
帐下的谋臣还是很重要的。
至于去哪里弄,倒是让张成头疼了。
看三国的时候也就知道几个顶尖谋士,像是诸葛亮、周瑜、郭嘉什么的。
现在这些人多半还是娃娃呢。
“看来的找个闲暇的时候出去一趟。”
张成心里盘算这什么时候办成商贩出去看看,同卫解骑马回城。
回到府衙,程秉已拟好公文,待张成入府,就交其审阅,看有无批示之处。
“德枢,往后让你拟写的公文也不用都交由我审阅。”
张成说着,就压压印,“着人张贴出去吧。”
“是。”程秉应声,唤来一个文士,叫其张榜公布出去。
文士领走公文,张成注意到程秉神情不属,对程秉道,“德枢,我看你心不在焉,心思不在这里,是遇到什么难事?”
“倒,倒不是什么要事。”
程秉说,“刚才母亲派人送书信过来,信提及早年家里定下的亲事,现在婚期已到,该迎娶那家姑娘过门。”
“好事啊,到时候你办喜宴,可必须请我。”张成笑道。
程秉摇头苦笑,“主公说笑了,那门婚事还是家父在世时定下的。我当年避难来到交州,也未和她说明,哪有脸在门,在则说,这年月,就是她另嫁他人也不无可能。”
“这倒是。”
程秉说的倒真有几分可能,虽然这时代对婚书及其看中,两家定了亲,这事多半成了。
这兵荒马乱的,逃出来避祸的谁能保证不死。
女的见男人几年没个音信,婚书作废在另嫁他人也常有的事。
“既然这样,那还想个什么,咱们交州也有贤惠端庄的女子,家母想抱孙儿,德枢娶一个便成?”
张成笑道。
“只是...”
程秉面露难色,“要她一直守着婚书不嫁,那我另娶她人,岂不成了猪狗不如之辈。”
“额....”
张成脸色一顿,这死脑筋又犯了顾前顾后毛病,让人头疼,问道,“你意欲如何?”
“我...”
程秉嗫嚅几声,说道,“我想到南顿去看看,要她已嫁别人,便不在提婚书之事,要她未嫁,我则迎她过门。”
“不行。”张成断然拒绝道,“此去南顿路途遥远不说,沿途又有黄巾作乱,你一个文士,怎么成。”
一语说完,张成又道,“你可将婚书拿来,我令人到南顿去,要她还未嫁,就接她过来。”
“主公,为我的私事劳师动众,于理....”
不等程秉说完,张成断然道,“什么理的理的,此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你把婚书送来,在书一封,我派人去。”
“主公。”程秉双目含泪,感动不已。
张成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
虽然程秉做事瞻前顾后,可学识还是有的,拿下广信后受了诸多益处,怎么可能让他去南顿,死路了还不给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