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翁扯着史丰臂膀就往外走,“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只要有命在,日后便能杀回来,快走,从南门走。”
“狗贼,我定要将你扒皮抽骨,方解我心头只恨!”
史丰望着城内火光,一脸狠色,牙冠咬的作响,恨不得生吃其肉。
.....
张成领军一路杀到府衙,他虽然勇武过人,可也伤了几处,给箭矢破了几道血痕。
“主公,史丰带人逃了。”
胡摩儿进了府衙,发现除了仆从、女婢之外,便无其他人,抓了舌头一问才知道跑了,赶忙出来通报。
“跑了多久?”张成问。
胡摩儿回道,“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
张成心思一沉,吩咐道,“从前锋营抽调二百精壮,沿途追杀。”
“是。”胡摩儿应一声,就要下去安排。
张成将其喊住,叮嘱道,“不可正面交锋,只在背后追讨,能射杀一些便射杀一些,赶出广信境内即可。”
“末将明白。”胡摩儿虽想不通是何道理,还是依令行事。
由夏长信领精骑二百,沿途追杀史丰逃军。
这边安排完,城内的事要也要处理,各处的降军需要集中管理,城内居民也需爱抚。
刚拿下城池,兵士如处休息,防务如何布置都需要安排。
除此之外,还有城中钱财多少,粮食库存等等...
张成一个头两个大,对胡尔摩说道,“挑些大嗓门的兵士,敲锣打鼓,沿街叫喊。”
“主公,让他们喊什么?”胡摩儿问。
张成想了想,“就喊叛贼史丰已被击溃,城中乡亲父老不要害怕,守好房门,今夜不得外出。”
“是。”胡摩儿应声。
张成又道,“还有,严令我军各级将士不得叨扰平民,不论事大事小,一律按军法,严惩不贷!”
“末将这就去安排。”
胡摩儿策马急走,将军令传下去。
“曾平。”张成又叫道。
曾平策马前,“主公。”
“去看县内原有的官员还剩下多少,全都叫到府衙内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库房已叫人占下,张成想快速的清点本县账目,只有将县内各级官吏都召集起来。
“末将这就去办。”
曾平一语说完,转向副将田栗道,“抽调一队人马,保护主公安全。”
“我要什么人保护。”
张成摇手道,“留下几个机灵点的亲随给我跑跑腿就行,刚拿下广信,县内不大太平,还得人巡守,城中防务也不能松懈,正需要人手。”
“可是...”
曾平一语还未说完,张成就打断道,“可是什么,你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么?”
“不敢,将军勇武,末将远非敌手。”曾平急道。
张成点了点头,走向府衙,朝曾平道,“依照吩咐行事把。”
随后,又望了眼曾平身后的八骑,“你们八人,跟我一道进府。”
“这广信为苍梧郡治,府衙修建的气派,我封阳的宅子和这一比起来,简直就是乡下的茅草房了。”
张成走进府衙,看着周围高大气派的房舍,面一层不变,心里已经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