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跟咱去封阳怎么样?”张成皮笑肉不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二人忙点头,“全凭大人吩咐。”
“呵,早这么爽快不就好了么?”
张成乐的笑一声,喊道,“朱武,分出几人护送这二位回城,其余随我回营。”
“是。”朱武高声应道。
程秉和薛义两人面如土色的了车,心里还有一丝庆幸,至少性命还在。
“清儿,你不是想骑马么?”
张成待那两人了车,翻身马,向清儿说道,“来,老爷带你骑马。”
“哎~”清儿应了一声,抓着张成递过来的手了马,有些恋恋不舍的还看了一眼簸箕里的桃。
张成掏出一吊钱,扔到货郎的簸箕里,“你的桃我全买了。”
“老爷,您是大善人,没有您,咱们过不了这样的日子。”
那货郎虽然吓的不轻,还忙着推辞,“您的钱我是不能收的,您老觉得桃好吃,您拿去吃就是了。”
“一码归一码,钱你收好。”张成治军严厉,不可能开这个头。
货郎只有收了钱,把桃都包起来,送到清儿手。
“走。”
事态紧急,少耽搁一分,就多一分机会,现在整个苍梧郡都乱成一锅粥。
不管是山的土匪,还是周边的郡县,谁不想趁此机会分一杯羹。
张成算是明白了。
这地方山高皇帝远,各郡县之间都跟独立在外似的,早就听调不听宣了。
当时他占了封阳县,收的银子就是天文数字!
张成现在是归心似箭,一路快马扬鞭,马车远远的甩在后面,都见不到影了。
“德枢兄,我们,我们怎么办?”
薛义看着绝尘而去的张成,又撩开车帘瞅了瞅骑行在马车两边的兵士,一脸愁。
“.....”
程秉没有开口,拿着一些纸张在看。
“德枢兄?”薛义又叫一声。
还是没有回音,薛义放下车帘回头看陈秉。
见他愣愣的盯着纸张看,纳闷的问道,“这面有什么?比咱两身家性命还重要?”
“尚文兄,你懂格物,看这面画的是何物?”
“嗯?”
薛义见他如此,心里有些好奇。
凑过来看纸张面画的是什么,看了片刻,就愣住了。
“像是个马车的轮子,又不像是。”
“还有这些字符,又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兴许是他随手涂鸦,咱们看不懂也不为其。”
“我看不然,你看这些图形,绝不是随手涂鸦。”
“你我现在争辩这些有什么用,性命攸关,怎么脱身才是正题。”薛义急道。
程秉盯着手里的图纸,淡然一笑,“尚文你急什么,我看这位大人不会要咱们性命,他要动手,早在你言语冲撞他时,就要了咱们性命了。”
“是及!”
薛义刚才是给吓的慌神了,这时给程秉一提,有些明白,“是了,交州多蛮夷,他刚立足不久,治下不稳,需要才学之士辅佐。”
“是,不过尚文怕要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