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酒对着张公公和那小太监就直接问:“方嬷嬷说你们陷害她偷簪子,可有此事?”虽说是问他们,但语气可丝毫是肯定的。
张公公还是比较镇静的,毕竟在宫中混了这么久:“皇上,冤枉啊,这方嬷嬷简直胡说八道,定是怀恨奴才抓了脏,所以污蔑奴才呢。
皇上,既然方嬷嬷说这簪子是她的,这么贵重的簪子,方嬷嬷怎么会有,她说是她的娘亲给她的,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进宫来呢。”
苏月酒眼神转向方嬷嬷示意她解释。
“回皇上的话,老奴以前家中是做商的,家中也算是殷实,后来家道中落,父亲去世,母亲生病,实在是没有办法,老奴才进了宫。
这簪子是我们家最后剩的东西了,母亲说以后如在宫中有难处,这个簪子还可以抵一抵难处。
这是母亲最后留给老奴的东西,自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抵的,老奴一直留个念想。”
听了这话,张公公还准备继续说,但苏月酒实在是不想听他瞎扯浪费时间,直接打断正要开口的他:
“你,你说。”
直接转向了那个小太监。
那个小太监一听这声音,抖得更厉害了,这是他第一次面见皇上,又做了亏心事,他哆哆嗦嗦的开口:“回...回皇上的话,这簪子...这是...是奴...”
“欺君之罪可是要被凌迟了的。”苏月酒悠悠的飘出这句话。
那小太监一听,吓得立马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了此次的所有事情,倒还挺详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