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是专门来坑爷吧!就不能回府了再提,非要再这说。
主薄大人怨念颇深,心道:你丫不说话会死啊!
苏元良笑眯眯说道:“小侄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和您叙旧。”又看向王惠惠,说道:“娘子!好好招待苏叔!”
脚步一抬,准备离去苏元良笑眯眯地看着苏老道,说道:“不知苏叔可有想好名字?”
苏老道一听,心知苏元良是要给他办户籍用。
“苏东岳,另外我有三十二个徒弟。”苏老道回道。
苏元良点了点头,笑眯眯说道:“无碍!我先给你办好户籍,将房屋田地先定下。徒弟事情,你安顿好后让人将他们名字、年龄、性别注好。若有还记得自己本家最好也写下来。”
苏老道立刻摆手,说道:“我捡到都是婴儿。大的我都不捡,那些大的自己都能谋生了。”
苏元良一听,便询问道:“都是哪些地方捡到,可还有记忆。”
“乱葬岗、河流、妓院!雪地、荒山。前些年,门里还有几个师姐、师兄在世。老道只管捡回来,后来他们先后去世。老道没下山捡人。
后来是我徒弟们外出捡回来,都是些穷苦人家出生。”苏老道可不敢说,“我徒弟还捡回来一个全家满门抄斩。因心生不忍,就把刚出生的婴儿偷走了。”
他怕说出来把苏元良吓着。
甚至还有个是他前些年在皇宫吃东西时候,见人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其母只会跪地求饶。
“求公公宽限些时日,让妾身和他道个别!”妇人不顾刚生产体虚,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直到头磕破了皮,血流一脸。
“她若死了,皇上那不好交代!”
“别不识抬举!明日杂家再来,就留下这杂种多活一夜!”
待人都离开后,房中只剩下母子二人,苏老道才现身。他便和那妇人商议,让她把孩子丢进井中。
次日,等人来时候,她当着人面把婴儿丢进井中,对方还抬来大石头封死井口。
“娘娘何苦!亲手杀了自己儿子,何必呢?”
妇人也不回答,只是趴在石头上不停哭。
待到夜深人静,他便悄悄从井中出来,又把现场还原。
那妇人也识趣,不问他名讳。也不给孩子取名,只给他些金银钱。对他又哭又拜,只求他把孩子抚养成人,永远不要带他回京。
他当时还问下,“你确定不告诉皇帝你有孩子”。那妇人笑得一脸凄惨,说道:“新帝登基三年,摄政王说新帝年幼,宫中凡被宠幸皆在次日被皇后娘娘仗毙。
新帝登基五年,皇后娘娘诞下长公主。摄政王说后宫应充盈,子嗣应繁荣。同年、次年皆有妃子诞下公主。今年,新帝登基第七年,先生看看这偌大皇宫有几位公主还活着。
不是病死就是掉池塘淹死、再就是爬上假山摔死。还有骑马摔死!
活下来不是病罐子就是神经兮兮,再不就直接痴傻!
就连皇后娘娘这么狗腿子,她的长公主还不是个药罐子吊着一口气。
摄政王之心,路人皆知!
想要名正言顺继位,不背负骂名。不就是新帝无子嗣可继吗?
现在先帝的儿子只剩下,被囚禁府里无出头之日的八王爷和当今圣上、摄政王。
听说八王爷被囚禁时,便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