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再找你说什么问什么，便说我很喜欢这香。只是小姐还小！记住吗？她再给你什么你拿着就好。”

红莹点了点头应下，便要去将香掐断。

“将房门打开、窗户开着将气味散发出去。”

“太太您还在月子期，吹不得风。”红莹关切劝解道。

“我钻被窝里捂着，味道淡些了你再关上就好。”

“太太！要不你去里屋睡会，捂着终归不舒服。”

“清儿睡正香甜，我就在这里捂会没事。”

“太太！”

王氏已经钻进被窝中。

红莹见劝不住王氏，便按照王氏吩咐，招门口两个小丫鬟进来帮忙开窗。又取扇子将刚刚燃烧香味朝着门口扇。

腊月风带着寒意，尤其下过雪天。微风卷着碎小雪花飘进屋中。

些许时间后，屋中味道淡不可闻。红莹又招两个小丫鬟帮忙关房间里几扇窗，端着没有燃烧完，便已经熄灭的小香炉出了房间。

嘎吱！房门让守门两个小丫鬟合上，发出木质声音。

王氏这才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眸光流转，思绪万千。

厨房管事婆子给这个香，应该一开始打算给红莹用来讨好红莹。但是，府里皆知红莹和月娘二人对王氏忠心耿耿。所以，极有可能那管事婆子话到临头时候改口。

那厨房管事婆子真正要讨好对象便是王氏本人。换而言之，那个农女…

王氏眸光狭长狠戾。想到这里，心中喃喃自语：她们想做什么？这事又有庶子在里面掺合！不如再倒推下，能不能想出点头绪。

若这庶子真起歹意，那她不必手软。想废掉一个庶子有很多方法，杀人是最简单最蠢手段。

王氏将这份心思收了收，将庶子事先搁置一旁，现在最重要是这些人下一步棋子会走哪里，她继续思索着。

若按照最开始厨房管事婆子想送目标，送给红莹。送礼必有求于人，而对方又没提事情，那么定会再有礼。想到这里，能让对方再送礼，而又让对方得利。那是什么？

王氏喃喃自语几句。

“厨房管事！”

“得利！”

“农女！”

“红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