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刚下马车,总管柳公公踩着时间点前来汇报宫里的事。
“她当真如此说?”
“可不是,福主子让老奴转告太子爷,别在她身上浪费心思,没用的。”柳公公还未见过这样胆大包天的人,还是个小丫头。
这么驳了太子的礼,一句话与太子划清界限,无疑不是在打太子爷的脸。
枉费太子爷对其的一片心思,在柳公公看来,“那丫头就没把您放在眼里!”
太子爷何时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过?
要知道太子爷身边的女人定期一换,这么看重一个人,送如此多的重礼,已是从未有过的先例。
太子目光冷峻,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袖,从马车上款款走下。
“她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死了爹娘,命好些被尛将军收留,至如今克死了尛将军,一个家境,脸蛋,身材都没有的破烂,若不是皇阿玛念着尛将军镇守璧城几十年的旧情...”
太子坐拥美人无数,比福依悦活好身材好的比比皆是,一些有家境的,都被他带入了后院之中,“不识抬举的东西!”
“本宫软着来你不接,那就只有硬的受了!”
...
福依悦入宫后,提前步入了老年人生活。
每日看看书,赏赏花,闲暇些用过晚膳后,去给永和宫那颗结了花苞的桃树浇浇水,惬意自得。
这日晚膳后,福依悦一如既往拎着水桶从院内出发,小青跟在身后提着一只小板凳。
小青想不明白,浇树就浇树,咱拿着板凳过去是打算多坐一会儿给树讲故事呢啊?
到了地方后,小青把板凳放在福依悦指挥的地方。
福依悦揽了一下袍子后坐下,侧坐一个淑女优雅的姿势,不让袍子沾地。
右手舀了一木瓢清水,换成左手拿瓢,另一只手沾了一些水,依次洒在树根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