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璧城出来,一路上福依悦依旧是出城前的一副叫花子装扮。
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没一处干净,旁人见了都不想靠近。
就是这样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彩的一人,仍旧逃不过被劫持的危险...
这劫匪是有多么的饥不择食?
不带挑的还?
“你是个女的?”
十四意外之惊,远远看上去那么小的一个身板,被他拽上马时所抓的肩膀十分生硬,像是抓一把骷髅骨。
拥有这副身子的,竟会是一个女人。
“女的怎么了?没见过女的叫花子啊?”福依悦爬在马背上,一天没吃饭的她只觉苦胆要颠出来了。
“从未有见过。”十四坦诚的笑笑。
不过却在得知身前之人是个女子后,很快将她的身子端正,两只手握着马缰,把人圈在了怀里。
又是叹息的一句:“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爷可惜爷的衣裳脏了,回去又该换衣裳了。”
福依悦咬牙,低声嘶吼:“放我下去。”
“你可以自己跳下去。”
“你当我不长脑袋的啊?”骑马的速度现在看来至少有四十迈,这已经不是骑马难下高度上那么简单了。
闻声,十四低头,看了看那乱蓬蓬,不堪入目的脑袋,是他见过最丑,最脏的一个脑袋。
这样的脑袋,“还不如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