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到厅堂,文末和迟夏早已按奈不住好奇。
“到底是怎么了,你和桑晚不是出去办事了吗,怎么弄得这个样子?”
“我出门办事,桑晚去无忧馆。今天原本便是有他的演出。”文白抿了口茶,接着说,“办完事见桑晚还没结束就去找他了。”
“你又自己出去玩。”文末装了装生气。
“桑晚的新戏还没排,再说我也不过是顺道去看看。”
“那他怎么这幅样子?”迟夏问道。
“本来好好地,可谁想到演完了之后竟有几个公子哥想和桑晚理论理论舞乐之道。”文白慢悠悠地说,“这倒也没什么,原本无忧馆就是好舞乐之人往来切磋的地方。我也在一旁,原想着听听那几人有什么高论,没想到都是些迂腐之谈。”
“就算是这样,桑晚也不至于如此生气吧?还有,先生,您能说快点儿吗?”迟夏听他不紧不慢地说,浑身都憋屈的难受。
“谁让那几个朽木磨磨蹭蹭的,往日也就算了,今日桑晚可是答应末儿早些回来的。”
“啊!因为我?”
“桑晚那个脾气,倔起来谁有办法。”文白又喝了茶,“桑晚说自己要卸妆就请那几人出去,结果那几个不识相的不依不饶,惹得他彻底生了气,拿起酒坛子就砸。坛子没封着,酒就洒了我一身。”
“他就真砸过去了?”
“不然呢?”文白皱皱眉。
文末抬头看看迟夏见,他也在忍笑就更加想笑了。
“听不见的。”
文白话音未落到地上,迟夏已然“哈哈哈”地豪爽的笑了出来。
“可是那几个人,不会再找去惹事吗?”没等笑完,文末就反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也不用担心,桑晚的一众拥趸里还能少了有钱有势的人,听说今天不少达官贵人也都去了无忧馆。”
“什么意思?”迟夏不明白。
“是不是如果有人要欺负桑晚,那些人一定会护着桑晚。就像迟夏每次跟别人打架,哥哥都会护着他一样。”
“差不多吧。我买了些羊肉回来,今晚一起吃吧。”文白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