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胡将军忍不住骂了一声。
“他还说……”士兵继续说道。
“说什么?!”
“小公爷还说,出了事儿算他的。”
胡将军一听瞪大了眼睛骂道:“算他娘的屁!”
申小公爷名出,字五郎,是申国公唯一的儿子,也是申贵妃嫡亲的弟弟,字取“五郎”实乃稀缺,好养活,纨绔风流,浪荡子弟,仗着家里的权势横霸京城,无人敢惹。
这次赈灾申国公想要他历练历练,就跟着一同来了。说是历练,其实就是借用公事给他儿子捞一个好名声,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杨携眉头紧皱,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胡将军大声嚷嚷道:“我要去把那兔崽子扣起来!”
“站住!”杨携喊道。
胡将军高声说道:“杨大人,这事不抓他,难道要我们自己负责。”
杨携此时走近他,抓着他的胳膊问道:“难道你禀明了圣上,你就不会掉脑袋吗?别忘了你现在的荣华富贵,你的一家老小,申国公。”
胡将军一愣,顿时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半天不说话,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包含着太多的无奈,这种无奈十几年来有过无数次,每次他都想过反抗,可怎么能。
杨携环顾一周,心中已有了打算,说道:“别急,办法总会有的。”
又问道:“我吩咐你办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胡将军点点头说道:“都办好了。”
“那就有办法了。”
次日,城中到处都张贴上了告示,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人群围在告示前久久不散,不住的感叹哀婉。
“唉,也是个可怜的人,要不然怎么会被逼的做这种事。”
“是啊,从前也没见她那样,现在全家都没了,仇也没处报了。”
“就是就是,好不容易来了个青天大老爷,她怎么能去盗赈灾银呢,让我们怎么办。”
昨天夜里,告状的那位王氏妇人勾结山匪,残害官员,盗取赈灾银,在是非楼中被剿杀,山匪逃亡,赈灾银下落不明,尚书杨携,身受重伤。
自此,是非楼充作官用,百姓不得再提及有关是非楼之前的任何事。
可有些明白人自然会明白,这是非楼啊辨不得是非。
黑与白,是与非,谁又能说清呢。
杨携等人回了京城,圣上又拨了其他的官员前来赈灾,体恤杨携中正不阿,特批在家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