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姝传下令,说清露更衣苛待下人,下人因为心存不满,所以买了毒香,又在云若更衣面前提了芋头,让清露更衣吃了芋头那发物,所以才死了。
待此事一下定论,上官云若便去太后宫里请罪了。
“那个宫女是你杀的?”上官曦摇着扇子问。
上官云若摇头,说:“我不曾做下亏心事,自然不是我。”
“上官清露的死,你也功不可没才是。”上官曦嘲讽道。
“太后恕罪。”上官云若磕头说。
“你的药理学得不错。”上官曦说。
“太后谬赞,以后还请太后多多指教。”上官云若说。
“下去吧,此事过了就过了,不过一条人命,上官清露自己作死,也怪不到谁。”上官曦躺下说,“哀家睡了,你下去吧。”
上官云若磕头,然后悄声退下。
胡欣然站在才人殿的楼上,对朱妍娇说:“此事就这样了结了?”
朱妍娇点头,说:“是了,主子不用慌,上官清露这事,也算是了结了。”
胡欣然转头问朱妍娇:“你想伺候圣上,今晚圣上可能要过来,你准备准备。”
朱妍娇跪下,说:“主子,现在还不是时候,奴婢不敢妄想。”
“你真不想?”胡欣然问她。
朱妍娇说:“主子厚爱,奴婢现在真不想。”
“那好吧,那就等我再升几级,圣宠眷在,也不怕什么。”胡欣然说。
“主子,倒春寒了风大,进屋吧。”朱妍娇起身,扶着胡欣然说。
胡欣然跟着朱妍娇下楼。
宋令仪在王府听着这些消息,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缙王见她不高兴,抱住她说:“开心些,那些闲杂事与我们无关。”
宋令仪垂眉,说:“上官曦有意提拔上官云若和傅姝抗衡。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夜夕是我的孩子,我的儿媳怎的能让她来插手,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想给自己找个靠山。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疑心我们会对她不利?”
“别多想了,夜夕既然知道上官曦不是他亲娘,自然还是向着你的。”缙王说。
宋令仪摇头,说:“宫里传信说,他好久没和傅姝在一起了。”
“夜夕这几日待在了胡家姑娘寝宫,平时都是召了柳诗语伺候着。”缙王说。
“柳诗语知书达礼的,也挺好。傅姝太过于守规矩,那样的女孩子的确是不招男人喜欢。”宋令仪说。
“明日是否要进宫探望?”缙王问。
“也行,带着晨朝一起。”宋令仪说。
晨朝最近习武读书,也算是勤奋。
而宫里不知为何,传出风声说是胡才人利用上官清露上位,又害怕上官清露报复才将上官清露害死了。
流言越传越盛,圣上便再也没去胡才人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