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周说:“我查了他们的尸体,傅和的确是被烧死的,烟入鼻腔,直至肺腑。苏氏不是,是在胸口处刺了一刀,直接死亡,然后才被丢在大理寺的书房。”
缙王不说话,一直沉默着,傅和一直是他的得力干将。傅和死了,就相当于缺了左膀右臂。
“我带人查了许久,尚未查出丢了哪个卷宗。”柳知周说。
缙王皱眉,问:“醉平的案子可有丢?”
柳知周摇头,说:“没丢啊,我再回去瞧瞧。”
钟元上前说:“如果是庆国所为,还请缙王准末将出征。”
缙王抬手,“如果是庆国所为,他们成功拿走了醉平案子的卷宗,我们平白出兵,就是无故冒犯。”
晨朝此时说:“那又如何,庆国不要脸,我们还讲什么道义!卷宗丢了再写一卷便是,又如何担心这些?”
钟元点头,缙王说:“话虽如此,可就怕不是庆国所为,而是他人。”
“这朝堂上下,有几个敢与傅和树敌。”钟元说。
夜夕此时问:“对了,柳先生说傅和是审旧案,是哪年的什么旧案?”
柳知周摇头,说:“回圣上的话,听下人说是审旧案,至于是什么旧案也不清楚,那书房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了。”
晨朝说:“定与旧案有关,我明日再随柳先生去瞧瞧,定有蛛丝马迹在。”
钟元说:“你这小子还不成,你把傅家夫妇的女儿好生照看着就成,其他的你不行。”
晨朝抬头,问钟元:“钟将军太过于否定我,我跟随柳先生这么多年,总还是有些用处的。”
缙王说:“你去瞧瞧,给你两天时间。”
晨朝作揖,“是。”
夜夕扯了扯他的衣角,说:“哥哥要小心,敌在暗我们在明。”
晨朝点头。
晨朝连夜赶回去,傅姝和宋令仪已经睡下了。他喊了喊守夜的芙儿,说:“芙儿姐姐,帮我去喊一下娘亲,我有要事。”
芙儿进屋喊醒了宋令仪,宋令仪让他进来。
晨朝看了看周围,说:“傅姝可是睡在偏房?”
宋令仪点头,一脸茫然。
晨朝赶紧说:“芙儿姐姐,快去喊些暗卫,死死守着傅姝的房间。”
芙儿赶紧下去。
“娘,傅和夫妇死了。”晨朝说。
宋令仪也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问:“怎么回事?”
晨朝简单描述了一遍,宋令仪呆呆坐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晨朝说:“先别告诉傅姝,这几日也别让她出门,学堂也不用去了,我替她向先生告假。”
宋令仪点头,拉住晨朝说:“此事非同小可,一定拜托柳先生查明真相。”
晨朝说:“娘只管放心,柳先生与傅和叔叔交好,定会全力查探。”快眼看书kuaiyankanshu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