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平愣了愣,问:“王妃……”
宋令仪说:“总有峰回路转之时,别怕。且等着吧。”
醉平点头,道谢后便离开了。
宋令仪看着醉平离开的身影,她有些感慨,她像醉平这样的年纪也是这样无助的找到缙王府,求缙王想法子将齐玄晖的一纸婚书给毁了。
如今倒是落在醉平身上了。但愿她能赌赢这一把。
钟满跪了两天一夜,上官曦和圣上却没有一点行动。
宋令仪传信进去,让上官曦劝钟满回去,只要样子做足了,让天下人知道钟满对醉平的心意,那便足够了。
醉平跑着去宫门接钟满,醉平一路跑着,整个人被风吹得头发凌乱。
钟满被她扶起,勉强撑着站起,坐上马车回钟府。
醉平在马车里对钟满说:“王妃答应帮忙,她让我们别慌。”
钟满点头,咳嗽两声,便晕倒了。
醉平喊着钟元,将钟满带回钟府休息。
方心带来的嬷嬷看着醉平扶着钟满,上前说:“你是待嫁的姑娘,又怎么能碰别的男人,可有脸面?”
醉平不理会那老婆子,那老婆子便上前抓住醉平,说:“只怕姑娘连个完壁之身都不算了,得亏我家世子对你心心念念……”
醉平一巴掌甩她脸上,说:“那又怎样!?我肚子里这个孩子都好几个月了,你信不信?合着像是我求着嫁给你家世子一样!滚!”
琼姑让钟元带着钟满进屋,接着喊:“来人!把姑娘好生带回屋去,在门口好好守着,可别让某些心存歹念的人有机可乘。”
醉平和一干丫鬟回了屋子,然后坐在床上发呆。
方心第二日上午从外面回来,听说自己的嬷嬷说错了话,直接下令将那嬷嬷拖到醉平的屋门口打死了。
醉平听着那嬷嬷的哭喊哀嚎,吓得捂住耳朵,不敢开门。
钟满睡得浅,又住在醉平的卧房旁边,急忙起身看着情况。
方心站在醉平门口,而那嬷嬷的血迹从台阶上一直往下流淌,她的哀嚎声一直未停。
钟满赶紧敲着醉平的房门,用力喊着:“醉平,开门,是我,别怕。”
醉平缓缓的从被子里伸出头,然后开门。
方心抵着房门,说:“那个乱说话的嬷嬷已经被我处置了,你可开心?”
醉平看着他不说话,眼睛瞟到地上血肉模糊的人,一直在发抖。
钟满赶紧进屋,说:“别怕,我来了。别怕……”
方心拉住钟满,“你这是做什么?她不久就会是我的女人,你注意你的行为。”
钟满甩开他,直接拉着醉平,说:“谁说的?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蛮人的思想都如你这般可怕不成?”
方心拉住钟满死死不放,不让他纠缠醉平。
醉平丢开钟满的手,说:“都出去吧!”
钟满松手,轻声说:“别怕,我就在你门口,哪儿也不去,你要是需要我,我就进来。”
醉平点头,说:“好。”
钟满出去后,便对方心说:“你可曾有一丝的喜欢她?你若是喜欢她,就不会将她吓成那样!你没瞧见她的脸色很苍白吗?”
方心冷笑,说:“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