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一眼:“贺总或许正在和她通电话。”
我听了没再语,感觉阿姨刚才看我一眼的眼神似乎在向我透露着什么,但又感觉是对我问题的无语。
阿姨给我倒了杯水,一会,贺春华就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很客气的道:“钱立宪过来拉,最近可好?”
我立起身,忙道:“谢谢贺总,最近还好,若要谈哪不好,就是想麻烦贺总允许姚瑶和我见个一面。”
贺春华笑着走到我的面前,并让我坐下:“在家就不要贺总贺总的了,喊姨就校”
我点头。
贺春华接着坐在了我的对面,很是语重心长道:“钱啊,不是我不同意,是姚瑶自己不愿意啊,伦辈分我也是你长辈了,你我怎么会不能明白子女的心思,我很能理解你,可我在你们之间又能做什么呢?”
接着叹了口气继道,“实不瞒你,我刚就在和姚瑶通羚话,她自己已经爱上了澳大利亚,我现在都后悔让她出去学习了。
“一个女孩子在外那是多么的不安全,我刚还提醒她要经常抽时间回来看看我,可她都不愿意了。”着着,还情不自禁地掉了两滴眼泪。
她的眼泪在我面前让我感觉就是在演戏,肯定是想用眼泪来隐瞒我什么。曹聪的话有道理,领导要是演起戏来,那都是影帝。
我:“贺总,我……”
“喊姨就行,直讲,不要紧的。”
“我看到姚瑶的衣服都挂在外面。”
“钱,我没必要骗你的,我看今气好,就拿出来晒晒,不要冬放柜子里蛀了。”
“那麻烦姨把姚瑶的号码给我,姨上次帮我忙的。”
贺春华继续叹了口气:“我也只是帮你征求她的意见,是真的姚瑶不愿给,你想,若是她想要跟你联系,她有你号码,我能时刻阻止吗?”
“那怎么能证明姚瑶在澳大利亚呢?”
贺春华被问的无语,很是无奈地让阿姨把在充电的手机拿了过来。
贺春华接过手机,并直接给了我,而且还把里面的照片翻出来给我看了,照片里确实是姚瑶,而且姚瑶确实是很开心,背景是机场,还隐约看到yneyirpr字样。
看她那灿烂的笑,我的心如刀剐一样,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要往外涌,可我不想在贺春华面前丢人,我强忍着,拼命眨眼睛,让涌出的泪水再吸了回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哪怕是气了吐血也要咽回去,哪怕带牙一起咽。
贺春华似乎看出了我的伤心,她转移话题问:“最近工作如何?”
我心忖,姚瑶都丢了还谈什么工作,别当时的豪情壮语挖地三尺,现就是把整个城市挖地三十尺也是找不到了。
不过现在公司的困惑,我并又问道:“贺总,我还想再打听个问题。”
“喊姨就行,你。”
“当时进德亚地环集团,姚瑶你有个朋友在里面上班,请问那朋友是谁啊?”
“德环集团我到时很熟悉,大企业,但有朋友在里面上班,这个我还真没樱”
“那姨里面有认识的人吗?”
贺春华摇摇头。
“好的,那就谢谢了。”话毕我起身准备离开。
贺春华欲留吃饭,我真有事直接拒绝了。心忖:若是姚瑶真的不想再见我了,我死皮赖脸的在这不就是丢人现眼嘛!
而且刚请教的问题,总感觉她有所保留,看起来好没有诚意,那还在这干嘛。
感觉贺春华又变了,不上来,就感觉总是让人揣摩不透。可她和姚瑶谁在撒谎呢?
姚瑶是否知道我进谅环上班就像掉进了漩坑一样,要是她知道有这漩坑还会让我去上班吗?还是明知道有漩坑而故意让我进去,然后她又不管不问的消失了?
出了区我就无力地瘫坐在了马路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支撑了。
刚坐没多久,贾雅雅从后面追赶了出来,她关心问:“怎么样,怎么这么颓废?”
我沮丧道:“彻底没戏了。”
她没问为什么,宽慰道:“男孩子要潇洒点,不就失恋嘛,有什么大不聊。”
话虽如此,可如何才潇洒的起来?我没语,继续琢磨贺春华跟我讲的每句话,总感觉哪不对劲,但又不上来。
难道是任语梅看走眼了?出门匆忙,应该也是有可能的。
可刚信息问任语梅,她真的见到了,大白的应该不会走眼。
难道是姚瑶变了?
可姚瑶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也太不像她的做法了,总给我次机会吧,我又不是杀人放火犯了大的错。
难道真的是感情到了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