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树梢上,到处都挂满了大红色的丝绸,就连那绿绿的草坪上也没有能够幸免,被铺上了一层红色的丝绸。
“这这样子不好吧”?
长辈们不都说,在成婚之前新郎新娘子不能见面,要是见面了会不吉利的吗?
可是这位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自从说了要娶她之后,就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大狗狗,成天的黏糊着自己。
这还真的是让他觉得负担有些沉重啊。
虽然这个家伙偶尔也还是会露出那种凶巴巴的样子来吓唬人,不过很快就又会堆起满脸温柔的笑,真是看得她都有些瑟瑟发抖啊。
真的是太吓人了有木有?
她倒是宁愿她板着一张脸,毕竟早就已经看惯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要是忽然换一个的话,真的是挺不习惯的。
“没有啊,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说着这话,言跃手里的动作就没有停下来过,十分熟练的给柳晴空挽了一个非常漂亮精致的发髻。
都上的珠钗,不时的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言跃:“我这里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的,自然也是不相信外面的那一套的”。
柳晴空:“可是”。
这的是好吓人啊。
可是你老是这样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缠着我,那我到底还要怎么逃跑啊。
你要是不给我留下一点儿空间的话,那我到时候还怎么发挥自己的保命技能。
言跃却道:“没有什么可是的,难道以你的本事,你能自己把婚服给穿戴上吗”?
“我”,本来是想要说。不就是穿个衣服嘛,有什么难的呀,可是当她看到那件婚服后,剩下的话却是生生的卡在嗓子眼了。
这这这
确定这是婚服,而不是刑具吗?
真的好想问一下缝制这件婚服,设计这件婚服的人,我们是不是有仇啊?
难道我是在什么不经意间得罪了你吗?
我要是真的把你给得罪了的话,那我现在非常诚恳的像您老人家道歉,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啊。
我真的错了啊。
柳晴空看着言跃,整个人瑟瑟发抖,有些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咱们这可是要决定终身大事的时刻,我就是想要问一下,咱们还有没有备用的衣服啊”?
有钱就是好啊,凤冠那么大,而且还都是纯金的,这要是戴在头上,和往脑袋上顶一块石头有什么区别。
一场复杂的婚礼仪式结束后,那她还有命回家吗?
言跃摇头,“备用的衣服没有”。
就单单是这套衣服,好几十个绣娘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绣好,用了百十股的金线银线,那里还来得及在做一件备用的呢?
看了许多,也就只有这套最呵他的意,和他的婚服是最搭的。
什么备用的喜服啊,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