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俊俏啊。不如今日让雨嫣陪你如何。”突然出现一个着装妖艳的女子很自然地挽住了钟沐晴的手。
四人都吓了一跳,什么鬼!
于是不约而同地抬了头,左侧一座挂满彩绸的楼宇,牌匾上写着“欲仙阁”三个大字。
“我去,你是逃也逃不掉啊。”顾云落打趣着钟沐晴:“这是你自己送上门了,你看。”
钟沐晴下意识甩开那名叫雨嫣的女子。
雨嫣拈着绣帕笑得花枝乱颤,道:“哟!公子还害羞呢。不会还是雏儿吧。呵呵呵呵。”
四人一听这话,都有些不好意思。
雨嫣继续道:“四位公子生得这般俊俏,都是男子,何必如此羞涩。来,进我们这欲仙阁快活快活,我那些姐妹花样可多着呢。”
雨嫣边讲着,边拉着钟沐晴往里走。又招呼了几个女子,围着把四人拉进了欲仙阁。
“哟!今儿来了四位俊俏的嫩公子呢。“进门看见的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
那雨嫣笑着答道:“‘柳妈妈,谁说不是呢。”
“那今儿你们可都得使劲儿伺候好了啊。”柳妈妈扬着团扇笑着上下打量着。
“是,妈妈放心。”围着四人的女子齐声答着妇人。
钟沐晴心里满是不愿,浑身不自在。王浅兮与顾云落也有些不知所措,人来人往的欲仙阁,都是男子与女子搂搂抱抱,亲密得很。台上还有婀娜多姿的舞女跳得风情万种,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浓郁的脂粉味。
倒是苏凉笙一如既往的镇静,她面含微笑,双手环胸,道:“各位,听闻这欲仙阁可是这临夕城最大,姿色最佳的温柔乡。我兄弟四人仰慕琴棋书画四位姑娘已久,今日既有缘路过此地。敢问可否引荐,我们可是十分想见识一下四位姑娘的过人才情呢。”
“哟!柳妈妈,又是来寻琴棋书画的。”那叫雨嫣的女子言语之间些许嗔怪的意思,“我说,公子,都城谁人不知,琴棋书画卖艺不卖身,且都是价高者才能得那机会。每日来的人有如此之多,我劝公子呀,也别费那劲儿了。我们几个姐妹也不差的。”
“雨嫣姑娘,误会了。我们可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只是我这小兄弟有些不自量力,想找四位姑娘比试比试。”王浅兮指着一脸不自然的钟沐晴说。
围着四人的女子都笑得有些鄙夷,雨嫣围着钟沐晴打量了一圈,道;“啧啧,还真是头一回听说来找琴棋书画比试的。我说公子,你一个大男人怎着,还与小女子一般见识呢。”
顾云落听这话不乐意了,她背手微微昂头,道:“有何不可吗?雨嫣姑娘这样说,莫不是那琴棋书画四位姑娘是徒有虚名而已?”
雨嫣闻言,只刻薄地说了句:“柳妈妈,这四位,恐怕我们姐妹是伺候不了。”而后,带着围观的女子转身离去了。
柳妈妈是一看就是电视剧里那种皮笑肉不笑,表里不一的典型青楼老鸨。她轻轻扬着手中的团扇,嗤之以鼻,付诸一笑,眸子里尽是鄙夷。
“四位公子,我们琴棋书画可是费钱得很呢。若公子执意要比试,那可也是要竞价的呢。”
钟沐晴一听柳妈妈的语气,心里来了一股无名的火气,她冷笑着:“这位柳妈妈,可是有些瞧不起人啊。不如这样可好?今日就让我们给你们这欲仙阁来点新鲜的,我和你们这四位姑娘比试,就在这台上。让这楼内的客人做评判,你可以让他们下注。若是四位姑娘赢了,今日与四位姑娘相会的银钱任凭柳妈妈你开,我们四个都付。但若是我赢了,下注押四位姑娘胜的银子全归我们,且你还要免去我们今日所有的花费。如何?”
柳妈妈听这小公子口气不小,但一看四位穿得又是上好的织锦衣袍,只要琴棋书画赢了,那自己可以随意开口要一笔不小的银子。思来想去,以这琴棋书画的才情,这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便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柳妈妈扭腰走到台上,将舞者赶下台,奏乐也停了下来。她大声喊道:“各位客官!今日让大家瞧些新鲜的。”
闻言,来往之人都停了下来。
柳妈妈见状,继续笑意盈盈,指着站门口的四人,大声喊道:“今日,这四位小公子讲,要与琴棋书画四位姑娘比试比试才艺。诸位有意的,可以随意下注。”
“柳妈妈这样说的意思,可是就在这台上比试?”人群中有人大喊问道。
“那是自然,今日无需竞价,楼内客官皆可鉴赏。”
“哟!这还真是新鲜事儿!来这么多回,头一次遇见。莫说今日还真是有福一睹四位姑娘得芳容了。”人群中又有人大声言语着。
“可不是嘛!多少回了,回回都没有机会见四位姑娘呢!今日还真是来着了。”人群里响起了附和。
“我押琴棋书画四位姑娘胜!”有人拿出一锭银子瞧着五十两的样子。
“我也押四位姑娘胜!也不知哪里来的四位毛头小子,竟敢与琴棋书画四位比才情!”又有人拿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一脸不屑地看着四人。